上回说到,李文忠来到客厅见过元章,说自己为南下之役而来。元章,邓愈听完很是惊讶。文忠接着道“侄儿特来,请命随同邓元帅一起南下征讨。”
元章闻言,哈哈大笑道“文忠,我知你素有志向,但是,你尚且年幼,再过两年再说吧!”
文忠闻元章拒绝,当下跪倒道“舅舅,侄儿虽年幼,但我自幼习武,学习兵法,又拜众将军叔伯为师。如今孩儿武艺在军中已难寻对手,兵法韬略也颇有感悟,行军摆阵连众将军叔伯也夸侄儿之能。望舅舅给孩儿一个机会”邓愈在旁听着也不住点头。
元章听文忠言辞恳切,已为所动,但是,又一想姐姐就剩这么一点骨血,怎么能让他上战场啊。这时,有一妇人从厅外走来。邓愈转身看罢,忙起身施礼道“给夫人,请安了!”元章也站起。这走进来的非是旁人,乃是元章夫人马氏,但看马氏,凤姿鸾态,身披锦衣,腰扎镶玉娄宝金丝带,头别凤凰展翅金宝钗,步伐轻盈来到客厅。看邓愈施礼,点头还礼,来到元章近前道“我在门外都听见了,夫君为何不让忠儿随邓元帅一同出征。”
元章道“夫人,我知忠儿素有志气,但姐姐就剩这点骨血,况忠儿年不过十九,我怎能将他送上战场啊!”
夫人闻言,微微一笑“姐姐去世后,忠儿由我一手带大,我怎不知他年幼,但是,忠儿自幼刻苦,学得一身好武艺,兵书战册无一不精。由我看他必是日后的栋梁之才,你应该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再者为他前程着想,你也应让他早立功勋。”元章听完心中敞亮,微微点头。
邓愈在旁也道“主公,夫人所言甚是,少公子大才,必为以后国之栋梁”
元章听完,迈步来到文忠身旁,道“好,我让你随邓元帅出征,但是,出征路上,必须服从邓元帅节制。”
文忠听元章准他随军出征。当下乐的从地上蹦了起来,又觉失礼,忙又跪下拜谢舅父舅母。
马氏被他的突然举动给逗乐了,道“好了,不要再妨碍你舅舅议事了,随我出去吧!”文忠忙站起,来到马氏身旁,随马氏出了客厅。元章,邓愈再次坐下商议南下之役。
且说,邓愈在京修正几日,翌日,率着胡大海,李文忠等人出征南下。文忠年少,立功心切,率着卫士亲兵一路奔驰在前。邓愈帅大军在后,没多久就来到了徽州境内,这日,邓愈命大军扎下营寨。营寨刚下,邓愈和胡大海率亲兵在营中巡视,这时,文忠来到邓愈近前,倒身下拜道“元帅,小将有一事相求,请元帅恩准!”
邓愈笑道“少将军请起,有何事啊?”
文忠站起道“兵贵神速,大军行进缓慢,如此这般,难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望元帅给我一路兵马作为前锋。为大军一扫敌军”
邓愈,胡大海听完相顾而笑,邓愈道“少将军英武,立功心切,我怎不知,但是,走之前主公将你托付与我,我不能让你犯险啊!”
文忠看邓愈不准,急的脸红道“大将军不可因私废公,现我就是你帐下一将,望大将军恩准。”邓愈犹豫。
这时,胡大海在边道“元帅,少将军骁勇,无有经过阵仗,也是好奇,就给他一支兵马,让他先行吧!”邓愈听大海劝说,再看文忠又执意要先行,只能应允。
待李文忠走后,邓愈责备大海道“你怎么能跟着孩子起哄,万一少将军有失我怎么向主公交代?”
大海笑道“唉!元帅,你多虑了,现徽州境内大部敌军都被我等消灭,前趋浙西,只有青阳,旌德等地有少量余寇出没,少将军遇敌若是打胜最好,要是不胜,年少吃些败仗也是好事”
“也只好如此!”邓愈叹道
且说,文忠拿到将令,跨马提镗,领着一路人马,风驰电掣般冲杀而去,路上遇到敌军阻拦,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砍杀,文忠骁勇每战必提镗跃马冲在最前面,杀入敌军阵中,犹如无人之境,沿路诸县敌军纷纷战败投降。
这日就来到了昱岭关。昱岭关为义军此次南征,必经之关口,关坚路险,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现为元将李克鲁把手。文忠率兵来到关外,遥看昱岭关好不险要,两边都是大山,中间一条路,昱岭关就设在这条路上,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文忠手下副将王德近前道“将军,昱岭关如此险要,不如我们暂且就近扎营,等邓元帅大军到后,我们再攻关”文忠笑道“敌军拒守关隘,而我们身后又无敌军袭扰,攻它一下又怎样?”
随即文忠催动战马来到关前叫阵。昱岭关上守将李克鲁,早已看到文忠军队,命人将城门关闭,待其仔细看时,原是一员小将来到关前大叫寻战,观其年纪不过十**。李克鲁当即一笑道“朱元璋真是视战争如儿戏啊,竟让一少年做先锋。待我下去将他砍了”遂命士兵打开城门,带兵出城迎敌。
文忠看关门打开,有一队人马从里杀出。也不答话,挥着镗就杀了过来。克鲁看文忠迎面奔来叫道“来者小将报上名来?本将军,不斩无名鬼”文忠叫道“我是你李文忠爷爷。”克鲁听完大怒挥着大刀就来迎战文忠,文忠看克鲁骑马来到近前,立时,来了一个泰山压顶挥镗从上而下就砸了下来,克鲁赶紧使出举火烧天式,双手举起刀身就来格挡。只听“咣”一声,克鲁顿感觉到这大镗好像一块千斤巨石一般压了下来,自己使出全力竟没能挡开,立时大骇,没想到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