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在你出嫁之前,爹是这么教你的吗?自己飞黄腾达了就忘了自己姓什么,自己的祖宗姓什么了?!”水生兴气,气水婉俏是一个忘本的小人。
“我姓水,我忘本?”水婉俏笑了,水生兴说的话,她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呢。
“原本呢,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当真是物以类聚,或者是被其他人给同化了。”自己都不要脸了,别指望别人能给你好脸子看。
“我娘去逝了,只有我跟我爹的时候,我爹在哪儿呢,水家祖宗在哪儿呢?这明明只是一个姨娘,性子低贱,你却在我娘死过不足一个月,便把她扶正了。那个时候,我爹在哪儿,水家祖宗在哪儿?我跟哥哥受到百般欺凌,我爹在哪儿,水家祖宗在哪儿?哥哥被赶,从水家祖谱上除名,我爹在哪儿,水家祖宗在哪儿?”
水婉俏的话,让水生兴有些难堪,因为水婉俏所说的都是事实。
该他尽责的时候,他没有尽到为人父的职责,现在女儿好了,他来沾女儿的光。
水生兴深吸一口气,他是水婉俏的父亲,是他给了水婉俏的生命!
既然水婉俏的命是他给的,所以水婉俏没有资格去非议他是怎么对她的,水婉俏只要好好待他这个当爹的就成了!
“水婉俏,不论我以前对你做过什么,我始终都是你爹。除非你把命还我了,那么你才有资格说其他的事情!”
水生兴无视心中所有的愧疚感,现如今,水家可以靠着他的女儿往上爬,以后不再只是满身铜臭味儿的商人了。
所以,不论如何,他都要拿下水婉俏这个女人,让水婉俏心甘情愿为他,为水家奉献一切!
“爹?”水婉俏笑了,觉得这真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一个称呼,“我娘死了,我哥走了,既然我哥都不姓水了,你以为我会稀罕这个‘水’姓?告诉你,以后我哥回来了,我哥姓什么,我就跟着姓什么。”
“水婉俏,你没有选择的权力。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和和气气跟我们做一家人,开开心心来往,帮你弟弟妹妹谋个好前程,在帮水家一步步高升。二,你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要做以上的事情。”
水生兴一开口,便好大的口气,好像水婉俏当上了公主,他水生兴就跟着鸡犬升天,当上了皇帝似的。
“既然都是要过日子,婉俏,你是爹的女儿,爹所作所为能害你吗?我们一家合合气气,和和美美过日子有什么不好的。”
“也许,以前的事情,我们都有错,可婉俏你就没有一点错吗?若是你的性子软一些,说些好听的话,云娘能怎么对你?至于你哥的事情,不提也摆。那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自己不学好,爹把他从水家除了名,对你绝对有好处。就你哥那不争气的性子,一定不往好里干,拖垮了你,没有他,你的日子真会更好。”
水生兴把把水举庆说的跟滩扶不上的烂泥似的,他也不想想自己,他有什么出息,一直闭门造车,也未见水家有多好。
因为水生兴的没出息,所以水婉玲的婚事要靠水婉俏,便连水举祝的将来也只能托负到水婉俏的身上。
“是吗?”水婉俏冷笑,原来在这个爹的心中,她哥就是这么一个形象?
水婉俏心寒,虎毒不食子,就算水生兴不喜欢她跟她哥两个孩子,也不需要如此在哥的背后埋汰她哥!
对于那个哥哥,水婉俏的脑海里还有一丝印象。
原本,娘亲就想着哥哥可以做个书生,谋个前程,所以打小儿便给了哥哥请了上好的私塾先生,离开水家的时候,就算不是学富五车,那也是有些文采了。
反倒是云娘的那个儿子,游手好闲,吃不得苦,一念书就头疼,丈着自己有点小聪明,便整天异想天开,觉得他以后肯定是个干大事儿的人。
“原来我哥在你的心中是这么一个形象。”这水生兴吃云娘的口水多了,说出来的话都跟云娘一个德性了。
算了,懒得跟水生兴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讲道理。
“你说过,除非我把命还你了,否则你就是我爹对吧?”水婉俏抓住的是这句话。
“没错!”
水生兴也发狠了,要是水婉俏不肯帮自己、不肯帮水家的话,这样的女儿,有还不如没有呢!
省得他见了眼烦,想着心烦,闹心。
“那么请走好,以后都别再上侯爷府,或者上我的家了,我跟你没关系。当然,你想去开个通告那也成,我陪你走一趟。”
水婉俏本就没有把水生兴当成爹,水生兴这个不成器的爹是本尊的,不是她的。
她本来就有这个想法,水生兴的这话一出,更省她的心了。
“老爷你莫生气,婉俏啊,做人可不是这么做的。你怎能忘本呢,你是水家的姑娘,如今有了好日子就得想着水家的。玲儿是你的妹妹,况且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