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长袖掩唇,吃吃地笑:“恐怕他越是这样,庄将军越是高兴才对。”
“他越是急,我越是要晾晾他,”他毫不顾忌地坐到公主身边,“公主可要记得我说过的事情。”
安乐公主柔顺靠到他身上,低眉:“庄将军也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那是当然的。”
又过了数日,孙远着人带着盛大的车队迎公主入龟兹,盛情邀请庄桯言被拒,这才心满意足地一起走了。
“大师兄这麽轻易放行,不是说要藉此生战端麽?”言其终於插嘴,“不过这不重要,满师姐那时也在帐中吧,她看到你同安乐公主那麽亲密,难道不会不高兴麽?那时节她那麽看重师兄……莫非就是因此而破裂的?”
庄桯言颇有些挫败的表情让言其有种“莫非猜中了”的讶然。
“怎麽会?”庄桯言低声反驳,带着苦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