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顾霆笙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前是他一直闹着要离婚，现在她同意了他却不肯。

“少奶奶，其实少爷心里是有你的。”

韩伊人苦笑：“是吗？我和他是豪门联姻，无爱的婚姻我和他都心知肚明，他有爱的人不过不是我，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他。”受过的伤一次就够，伤透的心再也不可能恢复。

李嫂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寒风，她转头就看见顾霆笙站在门口。

“少、少爷。”

“你先下去。”顾霆笙面无表情地说。

李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退出房间将门关上。

“永远也不可能爱上我？想为慕言守住心？”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提到他。”

“恼羞成怒了，他在你心中这么重要，还说不得了？原来你也有生气的表情啊，不过不是为了你的丈夫而是其他男人。”

“如果你签字离婚，我还会有一个表情，那就是开心。”

他今天听得够多了，他是不会离婚成全韩伊人和慕言的。

“你是不是想让他另一条腿也废了。”

韩伊人抬起手想要打他，顾霆笙抓住她的手腕，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让你为了别的男人打我第二次？”

“他都出国了你还想怎么样，当初你不是说过我们只是契约结婚的吗，最先提离婚的是你现在不签字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既然我得不到幸福你也一样。”顾霆笙只能给自己这样的解释，向以晴是进不了顾家的大门，他现在也不想放开韩伊人。

“呵，你还想利用我为你打掩护？你就舍得向以晴一辈子当你的情人上不了台面？”韩伊人知道向以晴是他的初恋，不过她的出身平凡一直招到婆婆反对。

“这你就不用操心，你好好当顾家少奶奶，然后生个继承人，我保证好好待你。”顾霆笙手一拉将韩伊人拉到自己面前。

韩伊人闻到顾霆笙身上独特的味道，淡淡的柠檬味。顾蔓宁曾经和她说过，这是向以晴最喜欢的味道。

哈，她觉得很讽刺，虽然这些话顾霆笙不只说过一遍，可是每次还是被他伤到。

原来她的价值就是做向以晴的替身和生子工具，一个人的爱情是痛苦，她永远都不会告诉顾霆笙她曾经爱过他，想要经营好他们的婚姻。

现在她看透了，不会再表现出一丝丝动容，因为她有自己的骄傲。

顾霆笙见韩伊人迟迟没有说话以为她是同意了，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韩家现在可不比以前，如果你走了顾氏就没有必要和韩氏再合作，你说要是顾氏撤资韩氏还能坚持多久？嗯？”

威逼利诱，很符合顾霆笙的作风，要是她没有一丁点价值顾霆笙应该不会留下她吧！

顾霆笙，你最好是把我都伤透了，这样我的心也不会太痛，到时候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无所谓。我都能坦然面对你，面对自己的心。

“顾霆笙，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很期待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