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搂著我的人下一刻就黑著脸推开我,“反反复复,看来你真的病的不轻,刚纵容了你这一刻又想著离开,你当朕没有脾气是不?”
“不……”我知道自己这一声喊的很尖锐诡异,因为喉咙好像被撕裂开喊不出话。
“装什麽疯子!”司昊一掌击灭烛火,拉著我一起躺下,“朕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朕的臣妾。”
黑暗中,无论我的双眼睁的多大,司昊永远看不见,他只会埋首在绵软的山峰中。我被他咬的有点疼,可是已被梦境吓的浑身瘫软,g本无力喊叫。
一串串疼痛直逼心脏,我很想大喊轻点,别咬,也别吸的那麽大力,可他却想要吸出r汁般的折磨我,“你已经渗透到朕的骨子里了,管你是神灵之女还是鬼怪之女,你只能是我的。”
大掌一扯,我已被卸的一丝不挂,司昊不等我适应,壮硕的身子一沈,巨大的龙g已经没入大半,我倒吸一口气,却换得他低低的笑,“真是可爱的小人儿,对你好时大哭大闹,对你横一点时你却咬牙暗自承受。”
我听的有些失神,其实不管对我好还是不好,r体的欢愉只在一刹那,一开始疼,结束後也疼,我口口声声的不要其实就是我的心声,就像此刻,感觉自己的头被他耸动的快要撞上床头了,可他仍无知觉。
双腿间火热的抽c直摩人心,身子已经学会自觉分泌出y体保护了,我蹬著小腿张著嘴抵抗越来越窒息的感觉。
司昊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他也哼哼的直喘气,巨大的r棍却似乎永不停歇,我被他抽c的整个人都快抽搐了,终於难耐的攀上他的臂膀,“轻点……求你……”
“我还以为你不会开口!”司昊惩罚x的咬住硬挺的r头,下体跟著使劲向前一顶,我感觉自己层层的花r已被他顶穿,微小的g口也快弃械投降,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整个人哆嗦起来。
“每次跟水儿你都有渺渺欲仙的感觉!”这是我晕睡过去时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醒来後,我决定装疯,无论如何一定要告知他们这件事,但是司昊司谦都不信,每每跟他们说有大劫时,司谦总把我揽进怀里心疼的安抚,“水儿不怕,大劫都有我们顶著,不怕,乖!”
越是这样我越慌,生气他们听不懂,闹了脾气後又担心触犯他们的界线,反反复复下来,我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正常的了。
放纵过自己的人都知道,随心所欲的感觉是最痛快的,偶尔来几声尖叫,偶尔穿的稀奇古怪,偶尔吃些他们认为很恶心的东西,原来真的很有意思。
半个月过去了,太医一致认为我的神志确实混乱了,但如何诊治却束手无策,吃了药安抚了几天情绪,我又会想起自己的使命,特别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内心的焦急就越滚越大。
当我敢抓花司昊的脸被他赏了一巴掌後还想爬起再抓时,司昊始终带有疑狐与探究的眼神不见了,他慢慢蹲下身子,抚上被他打的已红肿的半边脸颊,难以置信的说道:“有这麽痛苦吗?痛苦到神智不清,朕不相信,朕不愿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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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镜(限)八十
时间又飞逝几日,我压不住心底的恐惧,正决定如实告知司昊司谦时,g女来报,说皇上命我速速前往膳德房,有客要见。
途中,我碰到了谦王妃,那是自我失忆回g後第一次碰上,她轻轻抓起我的双手捧在手心,话里充满关切,“妹妹近日可好,听太医说你j神不是很好,姐姐我回乡省亲前几日才回来,一直未进g看看妹妹,希望妹妹见谅!”
难得碰到这麽和善的人,我心下一软,“姐姐能过来看妹妹,是妹妹的福气。”
身後的g女这时唯恐耽搁时辰,她上前低低说道:“娘娘,皇上那边催的急,说路上不能耽搁!”
谦王妃掩嘴轻笑,“没关系,来日方长,对了,妹妹打扮未免太过朴素,不宜见客,来,把这个戴头上。”她边说边拆下自己鬓角的菊花。
血红的菊花,到是很少见,还泛著微微的清香,别到发髻上後,我福了福身子,“谢谢姐姐的美物,来日再叙。”
踏进膳德房时,他们已经在用膳了,一路上想著还会有什麽人同自己有交集,需要见客,只是没想到竟是他们,陆少和尚观义,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虎x踏进不得吗,司昊巴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进的来就出不去了。
“杵在那干嘛,坐下。”司昊示意了下他左边的空位,要我去那就坐。
席间,无人交谈,气氛诡异,我偷偷瞄了眼陆靖,希望能从他眼中知晓到底发生何时,可他只是安抚一笑,却微微透露苦涩。
司谦脸色也不好,他举著酒杯一口一口慢啜,似乎心事重重,我忐忑不安的坐在席中,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麽,即使知道说什麽但我又不敢开口,他们的问题,不用细想也知道是由於我。
还是司昊打破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