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诉我没关系,就算敲遍每一间房,我也要把他找出来。”她威胁地就要走出去,胃部猛地又一阵抽痛,不得已,只好回头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雪雁看她急匆匆地吃饭、喝汤,不禁微微一笑,说:“你别着急,封武举没事的,一会儿我会去照顾他。”
“不行!”巧巧失声叫道。“万一他和你发生了什么事,我会遗憾终生的!”
雪雁轰地红了脸,一句话都接不上来。
巧巧惊觉话说得太快,忙不迭地解释。“雪雁姑娘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是他的妹妹,由我来照顾会比较合适。”
雪雁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封武举睡在楼上的边间房,不过他暂时是醒不来的。”
巧巧怔了怔,醒不来倒好,他就算想逃出她的手掌心都难了。
喝完了热汤,巧巧的胃终于舒服了一点,雪雁收走了餐盘,她则将包袱收拾了一下,拎了就往楼上走去。
推开门,什么都还没看见,就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
屋內黑黝黝的,只点着一盞小灯,她悄悄往床边走过去,无意间踩到了软绵绵的东西,拾起来一看,是封侵无身上穿的汗衣和外衫,全撕成了两半。
她咬住下唇,隐约听见床上发出浓濁的喘气声,她往床边移近几步,见到封侵无手脚挣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突然“嗤”地一声响,她眼前彷彿飞来一只白羽大鸟,扑到她脸上来,然后落下地,她看了一眼,竟然是条撕裂了的裤子!
她呆在原地无法动弹,呼吸停止,心脏狂跳不已,脑中不断描绘着封侵无此刻的模样!
封侵无的l身,她是见过的,但那只是惊鸿一瞥,不比现在的情況,现在l身的封侵无,她可以爱怎么看就怎么看,甚至——这正是她能不能破身的大好时机。
她紧咬着牙根,咬得下顎好痠,可是又松不开来,她慢慢挪动双腿,往床边一步一步移过去,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封侵无,他一脸、一身的汗,看似酒气上湧,不胜苦热的样子,浓眉紧锁,双眼紧闭,呼吸浓重急促,似乎热得很难受。
她看见脸盆架上有一盆清水,立刻拧了条毛巾过来,坐在床沿替他把身上的汗擦拭干净,他现在就像头驯顺的动物,乖乖地由她照顾,他的呼吸轻缓了些,看上去似乎舒服了一点。
她又重新拧了拧毛巾,再回来替他擦拭一遍,无意间碰到他的下身,他抽动了一下,小腹上肌r一迸,又缓缓松开来。
她讶异地看见他下身温驯的男性象征神秘地昂扬起来,像株奇异的莖蔓,一寸一寸地生长着。
原来,避火图上画的男子模样全是真的!
她紧张得不敢呼吸,还好这时候在这里的是她而不是雪雁,否则不出事才怪。
她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在他身侧躺下,然后将脸偎在他火热的肩窩上,一手帖在他的心口,感觉他炙热汤手的心跳。
她轻轻闭上眼睛,幻想着他的手,正缓慢而诱惑地摩挲着她的肌肤,蜿蜿蜒蜒的,像条小蛇般地轻抚过她的颈、她的肩,再慢慢抚过她的胸、腹,她的大腿……流连在两腿之间的幽谷禁地。
她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嚶咛一声,舒适而甜美的感觉走遍了全身,如烟似幻,轻轻笼罩住她,她蠕动着,双腿不由自主地相互廝磨,恍恍惚惚,迷醉地经唤。“侵无——”
静夜中,馇治薜男奶声大如擂鼓,他乍醒,勉强睁开眼総只夯罕丈希以为自己正被一个美梦纠缠,拚命挣扎不想出来,他17艘簧泶蠛梗酒意消褪了不少,但情欲却尽数被搧起,疯狂地焚烧着…。
似醒非醒之间,耳边听见巧巧令人销魂的呻吟,他直觉地伸出手去,碰触到柔软丰盈的身体,他的呼吸更濁重了。
还陷在美梦中吧,他墮入了恍惚迷离的境地,指尖貪恋着雪滑晶瑩的肌肤,蠢蠢欲动的欲火一寸一寸吞没了他——
他翻过身,双目微张,惺忪而迷茫地看着巧巧,见她凌乱的发髻上斜c着一支梅花簪,双颊微微酡红,一双轻软的手抚摸着他汗湿的胸膛,红唇拂过他的鼻尖,印在他的嘴唇上,她的味道就像蜜桃一样甜。
他觉得饥渴,貪婪地吮吻她,汲取她口中香甜的汁y。她在他身下蠕动一下,身体与他帖得更加密合。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急切地扯开她的衣襟,抚摸着温暖芳香的身体,他已经渴想太久了,yù_wàng在他体內狂乱奔窜,有如一匹脱硪奥恚他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丝罗襦裙,腰部往下重重一沉,火热顫动的yù_wàng紧帖在她神秘而朦杤的处子禁地,她本能地拱起身子,迷乱地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了——
他不假思索地挺进去,一阵尖锐的疼痛刺穿她,她忍不住疼得缩起身子,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腰——
这就是破身了吧?!她强忍着痛,不知还得多久才能完成,但她不想打断他,她要他完完整整地结束。
不太顺利的进入让封侵无停住不动,他撑住自己,静静地凝望着巧巧——她双瞳迷濛,秀眉微蹙,咬着下唇安静地承受着他加诸给她的疼痛,他微微抬起她的下顎,深深的吻,慢慢地在她体內轻缓地移动,灼热的疼痛渐渐被昏眩的悸动取代,她惊喘出声——
“如果这不是梦——”封侵无恣意地在她温暖充盈的体內舒展,低喘着。“明天一旦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