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征坐在床边,俯下身去低头脱鞋:“贤侄,过来,叔叔陪你躺一会儿。”
易横涛没想到他会公然说出这种话来,脸上登时一红,有心立刻把陆雪征撵出去,可是又贪恋着对方的诙谐有趣。犹犹豫豫的走到床前,他默然坐在了陆雪征身边。
天气温暖,衣裳都穿的单薄。陆雪征脱了长裤,穿着衬衫裤衩钻进被窝。易横涛也是个同样的打扮,忸忸怩怩的躺下去,他总感觉这不大对劲。正是面红耳赤之际,陆雪征翻身过来,抬腿骑在了他的腰间。
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陆雪征低声笑问:“宝贝儿,再问一遍,这些天不见,你想没想我?”
易横涛的呼吸有些紊乱:“那你想我了吗?”
陆雪征从被窝里摸索着抓住了易横涛的手,拉扯着捂向自己的胯间:“你说呢?”
易横涛猝不及防的碰触到了那根坚硬勃发的器官,立时像被烫到了一样,拼命把手抽了回去:“你又下流了!”
陆雪征笑出了声音,随即探头亲上了他那红润的嘴唇。棉被下面暗涌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易横涛忽然轻轻惊叫了一声,却是不禁逗弄,下身已经遗了一滩热精。
陆雪征看他这样敏感,自己也是十分动情。两人的裤衩是早在不知不觉间便退下去了,陆雪征将对方下身那一股子白浊y体抹开,然后趁着湿漉漉热腾腾的滑溜劲儿,轻车熟路的挺身就捅。而易横涛从未经过此事,登时吓的高喊一声,一双眼睛瞪的又圆又大,两只手在床单上乱抓乱挠。一脚蹬开上方棉被,他在完全陌生的刺激中张大了嘴巴,要哭似的“啊啊”叫出声来。
陆雪征知道易横涛是个雏儿,所以格外小心,生怕弄伤了他。易横涛显然是受了大惊,青蛙晾肚皮似的瘫在床上,长久的目瞪口呆。事毕之后,陆雪征抱着他去浴室洗澡,他也依旧不说话。
及至回到床上,他在陆雪征的怀抱中躺了许久,才渐渐的恢复了神智。
他对陆雪征说:“我p股疼。”
陆雪征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他又问道:“你这是在拿我取乐吗?”
陆雪征把他搂到胸前:“胡说八道。我喜欢你,想和你亲近,这和取乐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身边还缺取乐的人么?”
易横涛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不过我也没什么优点,你喜欢我什么?”
陆雪征低头亲了他的额头:“喜欢你细皮嫩r,长得好看。”
易横涛嗤笑一声,以为陆雪征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易横涛睡不着觉,两条腿也合不拢,非得把一条腿搭到陆雪征身上才舒服。哼哼呀呀的长叹一声,他咕哝着说道:“唉,我还是p股疼。”
陆雪征伸手向下,探到了他的股间:“我给你揉揉?”
“那地方怎么能揉?”
“里面都揉过了,外面反倒不能揉?”
易横涛一听他又说下流话,就把眉毛一皱:“唉,不嫌脏吗?”
陆雪征哼哼笑着翻身压上了他:“我爱你还爱不够,怎么会嫌你脏?”
易横涛心乱如麻的睡了一夜,翌日清晨起了床,p股还是隐隐作痛。
他有些迷茫,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陆雪征却是大方自然的很,一如既往的逗他开心,拿他取笑。他笑一阵气一阵,也说不清自己对陆雪征是个怎样的感情——似乎还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