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女儿!”
汤加丽乞求着毕克群。她的心里浪滔翻滚,她不想做出这种下贱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大声骂一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后摔门而去,但女儿被毕克群抓在手上,这,这……
“不伤害妳女儿也可以!只要妳赔我儿子五万块钱的医药费!我就放了你女儿。要麽妳就乖乖的听我的话!怎麽样?妳是要赔钱呢还是………?”
毕克群点了一gen烟,冷冷地盯着汤加丽那曼妙的身体扫来扫去,脸上浮起一丝银邪的j笑。
“……你想要我的身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先放开我女儿,而且只是这一次,之后你不可以再扰我……”汤加丽因为感到羞辱而喘息着,脸涨得通红。
“呵呵……妳的条件还真够多的,不过像妳这样美丽的身体,一次就已经够了……哈哈……首先我要说明,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如果妳不愿意,我不勉强。但妳要是答应了,妳就要听我的,明白吗?……”毕克群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汤加丽。
“……”汤加丽没有作声。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先把妳的上衣脱了”毕克群掐灭了手上的烟。
“不……不……”汤加丽突然摇头向后退。虽然她知道结果是怎麽回事,但真正做起来对她来说还是极度的抗拒。
毕克群知道这只送上门的猎物只是在作最后的挣扎,gen据他的经验,象汤加丽这种女人,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但征服的的难度越大其中的乐趣就越大,有时他反而不希望手中的猎物太快放弃抵抗。
“怎麽,要改变主意吗?现在还来得及……”毕克群说着把手掐在了小洁的脖子上。
“不要……你……保证这件事只在这里,只一次……”汤加丽似乎在作最后的还价。
“我从来不作保证……”毕克群冷冷地说。
“就算为孩子,牺牲一次吧!”
汤加丽感到绝望,虽然她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但那一刻真正来临时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过自己这一关,这是她不停在内心中给自己的唯一理由。
“可以开始吗?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妳还要考虑的话,我可要动手了。”毕克群收紧了掐在小洁脖子上的手。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麽都听你的……”
汤加丽低下头,泪水似已涌上眼腔。在无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几乎是以最慢的速度。
“不……不能这样……我……做不到……”汤加丽把提到胸口的手又放了下来。
“妈的,妳当老子不敢捏死她是不是?”毕克群说着用双手一把捏住了小洁的脖子并向上提起,直到小洁的脚跟离地。
“唔唔……”小洁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麽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放过孩子!”
汤加丽吓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她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麽都能答应?”毕克群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麽都听你的。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她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的……”
汤加丽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向毕克群哀求,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似的。
汤加丽已经被最原始的母x软化,任何母x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
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你叫我……做什麽都可以……”汤加丽完全崩溃了。
“跪在地上!解开衣服的纽扣!向我儿子赔罪……”毕克群知道已经彻底摧毁了汤加丽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他望着无助的汤加纍竹棍扔在她的面前。
汤加丽不敢再犹豫,她不由得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她慢慢的解开了身上衣服的纽扣,一粒,两粒……尽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汤加丽衣服还是最终完全解开了,毕克群抑制着内心的冲动,眼光像箭一样设进汤加丽春光窄泄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茹沟,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饱满高耸的茹房微微起伏……
毕克群抓住汤加丽的衣领,把她的上衣向下剥去,直剥落到她的肘部才停下来。这时她的香肩、戴着胸罩的茹房、和她那白晰的肚皮,都露了出来。接着毕克群抓起地上的竹棍,用脚踏在在汤加丽的背上,把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竹棍穿过她茹罩的横背带,负在她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毕克群厉声命令着汤加丽,然后点了支烟悠然自得的欣赏着汤加丽的上身。
汤加丽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女儿,不要说叩头,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妳好看……记住!一边叩头一边要对我儿子说:对不起我错了!听见没有”毕克群看着汤加丽屈辱的爬行的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她还小,她受不了的……你说什麽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汤加丽不顾一切地哀求着毕克群。
“那要看妳表现得好不好……妳女儿的命就握在妳手上,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