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理也是连连变色,应道“婶,你放心吧,我这就去……”二话不说,李明理也找车出村。
“村长,我现在要去学校找宋雅,这事儿得让她知道!”徐玉凤不安地说,火急火燎的小跑着出门。
李成这可傻眼了,人全跑光了……
“砰!”一声巨响,大门撞开,宽大的太平间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吃惊地看着撞进来了年轻人。
“范叔”我悲呼一声,扑到范叔身上。只见范叔面容扭屈,双眼瞪得铜铃般大。范叔死不瞑目啊!我握紧双拳,咬牙切齿,眼睛里却没有半滴泪水!
身后赵宏先跟几人打了声招呼,一手抓住我的手。“小兴,你要节哀顺便啊!”
“范叔是怎么死的?”冷森的语气令太平间平添几分寒意。
“飞刀,一柄很快、很锋利的飞刀……”一个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
“华老?!”
华老掀开范叔尸身上的白布,指着他左胸上一道细小的伤口说“小兴,你看。这伤口长不足一寸,深达五寸。依我的经验判断,这是一把独门飞刀所造成的伤口。”
独门?飞刀绝技?莫非是武林中人?我疑惑地看向华老,他似乎知道我眼神中的含义,点点头。
江湖!江湖真的存在!华老没有骗我!但这证明的代价却太过惨重了。,范叔,去了。他死不瞑目,看得出来,他很不甘心。是啊,年未四十,正值壮年,是谁?是谁要杀他?
答案呼之欲出!
张天森,是张天森,一定是他。范叔没得罪过什么人。除了张天森外,没人会要他的命!
“你是徐子兴?”一个人问我。
他眼神凛厉,身上无形的气势给我一种压力。我感觉极不舒服,运起气功,抵抗这股压力。他眼神精四闪烁,脸带微笑说“不错不错,好功夫!”
他怎么知道我有功夫?我回头看看华老和干爹,二人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清楚。
他三十出头,身高一米八,脸上刚毅的线条给人一种正气凛然之感。“你好,我是国安部特派员杨震!”他伸出大手跟我握手。他的手宽大厚实,给人一种自信感。
“有关范所长的案子,我想找你谈谈,可以么?”杨震微笑对我说。
“可以!”我爽快地回答,这道程序是避免不了的。即来之,则安之。
“这里不迟合,跟我来!”杨震一马当先走出太平间。干爹递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我才跟着走出去。
来到一间审讯室,杨震推门而入,我跟进。里面已经有个二十多岁的便衣国安特工,他向杨震敬了个礼“队长好!”
杨震回礼,示意我坐在对面。年轻特工展开记录薄做笔录,桌上摆了个四四方方的黑皮箱,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双方坐稳,杨震递给我一枝烟说“抽根烟吧,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人生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要为死去的人做点什么才对!”
他这一句话,令我顿生好感。
“有话你就问吧,杨大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看得出来徐兄弟是个爽快的人!”杨震拿起一个公文袋,抽出一份档案。档案上面赫然写着“徐子兴”三个字。
“徐兄弟真的只有十六岁?”
“不错!”
“徐兄弟少年老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杨震不着边际的说。
接下来他问了我一些关于范叔的事情。当然,我有选择地告诉了他。杨震话锋一转,“徐兄弟,据范所长生前的报告。最早发现张天广阴谋的是一个叫魏婉的女人是么?”
“是的,她现在还住在我家。如果你想问她,我可以打电话派人送她过来。”
“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杨震乐意的安排人去处理这件事去了。
打完电话,杨震又问“还有个问题,那些证明张天森罪大恶极的物证,来历有些不明。徐兄弟知道些什么情况么?”
那些证据,一部分是我偷来的,一部份是范叔伪造的。范叔死了,我不能再让他背负骂名。
“知道一点!那晚我来报信,范叔带人去张家别墅抓捕张天林张天广。我听范叔说过,他从张天森的保险柜里搜出来一些证据,能证明张氏两兄弟互相勾结,买官卖官,贪污巨额财物。”说这话时,我眼神清净,一眨不眨地看着杨震。
杨震眼神如刀,死死盯着我的双眼。突然开口说“不好意思,徐兄弟。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我们国安部必须认真对待。为了验证你说的话,我们得做个测谎试验!”
接着旁边的那个年轻点的特工熟练的打开桌上的黑皮箱。箱子一开,露出里面精密的仪器,有指示灯,有小电触头,还有数不清的线条屏幕。
“徐兄弟,摆在你面前的是一台测谎仪,是我国某研究所,最新研制的。”杨震边说把把一个个扁平的触头拿出来。示意我脱去衣服。
“没关系,这是你们的工作嘛。”我配合地tuō_guāng上身。杨震赞许道“徐兄弟这身筋肉练得真不错。”
“都是劳动练出来的。”我谦虚地说。
杨震两人熟练的将一个个扁平的小触头贴在我的脉门、心脏处、太阳穴、颈动脉,接着我就看到测谎仪上显示的线条不停的起伏波动。
测谎仪上写满了英文缩写,虽然我跟宋雅学习英文有些日子了。可这些缩写英文,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