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组前来调查基地‘私’自修改*标,一开始是很愤怒,而当调查组看到了基地新发动机的研制成果之后,却是有些动摇了。しw0。
上面在新军标路线上不断的扯皮,作为修订军标办公室的办公室主任实际上是很无奈的,而现在,这个基地‘私’自修改后的军标却已经初见成,这对张组长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触动。
在所里跟踪了新军标的修订,调查组一行人却是渐渐的在心里倒向新的军标,若是让他们选择评价,调查组肯定会选择基地的英国派新军标。
而现在唯一的问题在于新军标准的修订名不正言不顺,不过当调查组看到按照新军研制的核心机测试数据时却是再也不淡定了。
一张纸在调查组中来回传阅,不管是哪一位,只要是看到了核心机的数据,无不是涕泪满衣,‘激’动不已。
“突破啊,了不得的突破,这数据已经快达到了涡喷八的首次翻新大修的标准了,真的不容易啊,六百小时的数据真的是了不起。”
面对这些数据,就连最对基地最不屑的张组长也不得不承认:“我们必许要承认这一点,这个新军标指导下研制的新发动机却实有很大的进步,它却实有可取之处。”
新发动机的寿命测试还没有完全测试出来,但是首翻寿命六百小时已经超过了同时期在研制中的涡喷13,这就是对比。
事实摆在眼前,张组长不愿意再去多说什么,因为没有这种必要。带着调查组回到招待所。张组长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和这位‘私’自修订新军标的白所长谈谈,也许这件事还有一点转机,当然要看这个二所是不是识趣。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事情有没有转机完全在于负责人的一念之间,说什么个人喜好不会影响判断完全是不可能。每个人思想都是统一的,若是真的能不受到影响只有一种可能:‘精’神分裂。
现在随着调查组组长,*标修订办公室主任的态度转变,事情就有了新的转机,到底是什么转机就要看晚上的彻夜长谈到底如何。
平静的云贵高原之上,稀稀拉拉的布局着一条带状工业基地。其中一处就是基地二所,二所的办公室彻夜亮着灯光。有技术人员在连夜加班搞科研,同样在白所长的办公室里坐着四人,白所长、杨辉、张组长以及吴老,在这里将要有一次卓有成效的会谈。
吴老在这个时候就要充当和事佬:“现在大家都坐在这里。开诚布公的谈谈,说实话我觉得这次得*标修改是很有意义的,很有借鉴意义,我们有必要把这次的真实情况反映上去,这次的*修改甚至可以直接用来在全国范围推广。”
全国和范围推广,这说的倒是‘挺’好,而且前景也很‘诱’人,同时新军标也有这个实力。现在就要看张组长的意思了。
“这个吴老总师啊,你说的这个虽有些道理,但这次基地二所‘私’下修改*标一事实在是有些过界了。不说其他的现在军标修订办公室都已经被架在这次事件的风口‘浪’尖上面了,要想把这事化小确实有些困难啊。”
困难吗?这个就要看张组长到底怎么想的,或者说是看基地能不能拿出一些利益来‘交’换。所以说,这个时候真的是‘挺’可悲的。
冒着巨大的风险搞改革,修该老旧的军标,到最后。新军标出了成果,但却受到当权人士的打压。这不得不说这改革的悲哀。
悲哀先不说,现在是需要解决问题的时候。刚才张组长所说的话里面明显就是在要求做一些‘交’易。或者说是想办法让军标修订办公室渡过难关,保住面子。
白所长在修改军标之初就知道会有这个时候,现在就是商量解决问题的时候,毕竟是所里抢了人家的饭碗,这一点还是必须要承认的。
“张组长,我也知道这次给国标办公室惹了麻烦,但是我相信你们也知道老军标的不堪使用,我们新发动机是全新的外贸产品,必须要有全新的进步才行,所以对老军标修改是必须要做的。”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要商量出一个合适的办法来,使得双方都能够接受。对于新的军标双方都是满意的,张组长也不想回到帝都后再继续听着上面领导扯皮,新军标现在有机会还是早点定下来,所以调查组才会在基地逗留、调查这么久。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张组长对基地给出的补偿不满意,现在基地能给出的补偿并不能弥补这次军标办公室的损失、脸实在是丢大发了。
就在这扯皮中,眼看就要不欢而散了,杨辉觉得他有必要来说两句了,其实这事还有新的方案,只是一开始都没有想到而已。
“我来说两句吧,大家目光也不要太局限了,我们可以看宽一些,这毕竟是新的军标修订,若是确定真要按现在的方案继续修订下去的话,那我们后面还有很多项目,我相信帝都方面也只是知道我们在新军标中引入了英*标。”
新军标的修订现在放出风声的只是关于英*标方面,但是最重要的损伤容限设计并没有说出来,现在这个应该可以把这个拿出来‘交’易了。
众人看着杨辉,等杨辉继续说话,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副所长能有什么新的想法。
“我们在新军标中引入了损失容限设计思想,若是我们这个新军标可以继续下去,那么我们后续的损伤容限就可以是...........在军标修订办公室的指导下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