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学都好奇的凑过来,围在一起听乐天接续解释。
“牌局玩到第二把,毕云涛的神智其实已经模糊了,他的跟班看出来,压着他带他出去洗把脸,可是最后一把牌还是让他冲昏了头,这么说,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我本意不想那么早开牌,就怕他急火攻心,可关亮手快翻了牌。”
“我真不知道。”关亮说完一句后,想到什么问道:“哎乐天,你早知道是什么牌是吗?”
“不知道。”乐天矢口否认,关键是他不能承认,辩解说道:“我跟你们说过,我从来没输过,起码现在还没碰见让我输的人,毕云涛显然不是能赢我的人,虽然他亮牌是豹子a,但我知道我肯定能赢他。”
“这么玄?我咋不信呢?”石大山喃喃道,整个寝室没有人相信,但乐天也不想解释了,看着‘床’上钱恒泽说道:
“万幸,布局者自己被坑在局中,要不然今晚吐血的就是钱恒泽了。”
“可我还是不理解,能把人气的吐血,这的多大的气啊!”石大山在一旁感慨自语。
“嗨,你今天不是碰见了吗?”关亮在一旁解释。
“也不是。”乐天继续说道:“一般情况下,怨气累计下来被气到吐血是常见的,但年轻人很少有这种情况,我觉得今天毕云涛吐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大麻,毕竟毒品能让人丧失神智。”
众人一听也能理解,随后也不在讨论毕云涛了。
寝室外面吵闹了有15分钟,接着救护车到来,一帮跟班把毕云涛台上救护车送走,这次事件才算结束。
石大山站在窗口看着整个过程,临了还说了一句,“真活该!”
……
毕云涛被送去医院,一帮跟班全部跟随,直到送进抢救室,跟班们虽然着急,但也直到这件事的起因,一个个着急之余各种打电话求助。
忙活了好一阵,一帮跟班坐在一起,其中一个小子说道: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针灸班那衅到吐血,这仇必须要报。”
“这孙子肯定是出千了,要不然不可能赢。”
“等等啊,咱们先回忆一下,他洗牌的时候很笨,发牌的时候很慢,咱们都看着清楚,他是怎么出的千?”
“开牌的时候。”
“没有,开牌的时候,多数都不是他开牌,我仔细盯着呢,他很少碰牌,第一把甚至都没‘摸’过。”
“那是怎么出的千?”
“不管他是怎么出的千,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对,我这就给我表哥打电话,让他明天想办法‘弄’死这孙子。”
“就这么办,我找一批人等回学校的,看我不‘弄’死他。”
一帮毕云涛的跟班在抢救室‘门’口,开始‘激’烈的讨论着如何报复行动。
……
第二天清晨,太阳初升,军营内开始‘操’练,教官挨个寝室叫‘门’,限时让学生们洗漱。
钱恒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昏沉沉的脑袋有些发懵,“我怎么跟喝多了似的?”
“你昨天被毕云涛下‘药’了。”石大山解释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钱恒泽听完这个愤怒,当最后听说毕云涛被乐天气的吐血被救护车抬走,他‘激’动的找到乐天,拍着乐天的肩膀说道:
“你这哥们我认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跟我见外。”
乐天微笑回应,刚要说话,哪知道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教官肃穆的看着整个寝室,“3分钟后‘操’场集合,动作慢的给我跑‘操’场,动作快点!”
一班同学都不跟教官犟嘴,快速换上衣服冲下楼,快速站队后,教官冷眼扫视全场厉声说道:
“你们这届学生目无法纪,昨天居然在军营聚众赌博,真给你们学校丢脸。”
教官指着乐天怒声吼道:“你,我昨天看你就不是好人,把昨天的惩罚给我跑完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