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么?”握起她的手臂放在胸前,林雨桐一个前倾将她压在门上,满目揶揄垂首吻着她躲闪的唇,“我不仅渴,还很饥。一起洗。”
“不要。”索性推开他,捂脸蹲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想多说,紧紧咬住嘴巴。可酸酸的心头,却因为越来越委屈的想法变得难受。他和别的她,不,她们,清晨醒来是不是也同现在一样,暧昧满满?不该在意他的过去,因那时他和自己并没有交集,可她就是不能抑制,一想起就忍不住这点小脾气。
“这里除了我妈,没有第二个女人住过。”终于忍俊不禁,拉起她复又拥在怀中,林雨桐低笑着摇了摇头,伸出食指拨弄起她咬起的唇瓣,“小猫咪吃醋了?还是乖乖的样子比较可爱。”
“才没有。”情绪似乎越来越容易被他影响,左林夕垂着眼闷闷拉下他的手,心里果真不再那么难受,只是一张口,却又连自己都听得出一股子酸味,“你,你和她们,也都不戴套?”
“……”哪知话一出口,林雨桐竟立刻没了笑意,定定看着她;左林夕抬起头,因他瞧不出喜怒的神色一阵心虚,绞起十指涩涩地说道,“你说,你说不是开始就戴的。可是昨晚,压根没见你……”
压根没听他提起过套套的事,她又没有经验,初尝其中滋味全是被他引领,哪里知道何时该上套?等他握紧了自己低吼释放,也根本来不及了。曾经,他也这样对待其他的女人吗?有了那层软胶还好,如果没有,他那里该有多脏啊……
不知不觉苦了脸,却被他抬起下巴开始轻吻。左林夕忍不住偏过头,却惹得他越发狂热,索性探手入怀,大力搓弄起来,“又忘了。对不起,一会儿给你买药。”
“不是这个……”总是被他听错重点,左林夕不由气结,手忙脚乱拍打着他上下其手的狼爪,紧紧贴在门上,“我是说,你和她们,你们……”
“我很干净,放心用。”嫌那睡袍碍事,干脆大手一扯,转瞬将她剥了个精光。林雨桐二话不说勾起她的腰,折身走向洗漱台,“有一种药,吃了以后至少三个月都是安全期。是你撩起这个话题的,要负责到底。”
“你,不要,喂!”被他强势地扭了身子伏在台上,抬眼就看到镜子里、自己周身星星点点的红痕,左林夕羞得快要哭出来,也顾不得掩住春光外泄的胸部,捂脸使劲摇着头,“晚上,晚上!光天化日的,我不要对着镜子!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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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太羞耻了!居然那种姿势,还眼睁睁盯着镜子,亲眼看到他和她缠绵的细节。偏偏她视力良好,除了不敢往下瞟,胸脯被他几乎捏爆的模样、还有她唇角微张、满目迷离呻吟出声的羞耻神态,都瞧得仔仔细细。她不要活了,不要活了!这根本就是被他逼着看了段她和他的a_片!
“还在生气?”超市里愤愤不平绞着手指,一张脸红白不定,可恨身侧那人却似闲庭信步,优哉游哉心情大好,“你先逛,我去对面给你买药。对了,记得拿几包旺仔小馒头和一罐奶粉。”
嗳?眨眼看着满脸笑意的他,却又被轻飘飘吻来脸颊占了便宜。左林夕恨恨嘟嘴搓了搓脸,便低头在货架上搜寻起来。想不到已至而立之年的大男人,居然喜欢旺仔小馒头……
“喂?”平静了一夜的手机,突然欢快地响了起来,拿起电话刚说了一个字,那边的caror已贼笑连连,“啧啧,又fēng_liú了一夜?瞧这小嗓音嗲的。”
“哪有!”连忙捂住手机左右瞅瞅,待见路人毫无异状,左林夕才微笑着伏在推车上,“周末有安排吗?要不要和我约会呢?”
“刚参加完婚宴。”再度提起,她才想起被遗忘数次的那场婚礼,只是不过隔了一夜,她已离奇地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嘴角依旧挂着笑意。
“你真该来看看,那女人也不知哪里比你好,目中无人高贵冷艳得很啊!婚礼上,居然非要沈宁跪下说‘我爱你’,哈,你是没看到,沈宁他父母嘴都要气歪了。活该!”
“谁让她爸牛呢。”淡然说着,却又轻轻垂下眼睛,左林夕小声说道,“caror,要不今天还是约会一下吧?我找到爸爸了。”
“……”那端显然震惊无比,传来一阵呛水的咳嗽,好半天,才心急火燎地说道,“真的?那是要见一下了,别,这,别,先让我猜猜,高干?财阀?企业家?台湾特务?还是……”
“有没有搞错?!”忍不住低嚎一声跺了跺脚,察觉身侧几个妇女奇怪的目光,左林夕连忙挺直身板,一脸的严肃,“小样小说看多了吧?你在公司做的开心吗?不然我回头问问林总,看要不要收了你?”
“我去!看来你爹绝对比李刚牛叉。地点?时间?对了,未来老板去不去?”
“他啊……”下意识转头看去,已见林雨桐微笑着走来,老远就朝她招了招手,左林夕故作不悦回了头,嗓音里掩不住的甜蜜,“负责送我见你,不过不喜欢他在一边偷听。下午四点,还是for you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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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在广告公司?跑市场还是文职?”本以为眼下介绍caror进公司,是最佳契机,哪里知道开口一提,林雨桐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拧起的眉心明显透着不满,“文职不需要。市场的话,业务做的怎样?夕夕,公私一定要分明。这一点,你还有待学习。”
“她是跑市场的,业务做得很好啊。月底考核,新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