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终究要心药医,要想解开她心中的结,就非冷颜少莫属,他自认不输任何人,但是现在,看着他们静静的坐在那里,他有些嫉妒了。
重新走回了司嫣身边的时候,他笑的坦然,问道“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一去不回?”
她目光淡淡,抬头,看着他,说了她认为很有哲理的一句话“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无论做什么都有用!”
其实她在欲擒故纵。
他眼中的她还是带着伤感的,他上前,抱住了她,浅笑着说道“傻瓜!”
窝在他的怀里,她问道“有一天,我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她?”
听到这句话,他的眉皱了起来,明白了她眉宇间淡淡的担忧来自哪里了。原来是自己,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不会的,相信我!”冷颜少抵着她的下巴,柔声的说道,这句话似乎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这是一个承诺,他对一个女人的承诺。
夜叉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回到了许宁的面前,她的目光淡然的看着不远处,许久,移开。才看到面前的他。
“你到哪里去了?”她淡然的一笑,问道。
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下。他选择什么也不知道,笑着说道“刚才姚齐找我有事,怎么也没点东西,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去这么长时间。?”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仍旧面带微笑。
“你坐下,我有事要和你说。”她示意夜叉坐下,自己又重新坐到了刚才的座位上。
“这些天,谢谢你的照顾,明天我就收拾我的东西。”她回道。
“我从来没觉得你打扰到我!”夜叉一听她要走,有些生气。第一次,有女人敢抗拒他的爱。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我已经决定了要走!”许宁淡然的说道。夜叉使劲的看着她,想要看清她说这话,到底是在一种什么样的心境,绝望,悲痛。亦或是什么,可是他看到只是比大海还透彻的蓝。望不到底的纯粹的蓝。
最可怕的是莫过于被人扣上好人的帽子来拒绝你!
“决意要走?”夜叉的脸已经黑了下去,最后一遍问道。
她的头,重重的点下,夜叉在桌下的手握成拳,此刻,他真的很想知道,那将近一个小时的谈话,他们都说了什么。
“好,你随意!”夜叉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将自己的胳膊伸出,示意他挽着自己的胳膊,许宁抬头,茫然的看着他。
“难道你现在不要回去吗?走,是明天的事,不是吗?这场宴会是我带你来的,怎么能让你独自离开,这不是我的作风!”他的语气冷硬,像是他此刻的表情。
看着这样的他,许宁浅笑了一下,将手放在了他的臂弯里,由他带着走出了会场。
冷颜少同司嫣站在那里,看着夜叉带着许宁离开,当然,他也看到了夜叉看向他的眼神。
会场上匆匆的闪过一个人影,只是出现一下,就离开了。
“出去散散步吧!”馨然推过了轮椅,对着他说道。
“把那东西拿开,我不想看。”他的眼神满是厌恶。
“是不是如果这句话是司嫣来说,你会很开心,很乐意的接受!”馨然手放在轮椅上,落寞的说道。
城言转过头,本来带着点怒意的,看到她受伤的眼神时,便忍住了,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只是用手撑着移到了床边,馨然看到他的动作,一下破涕而笑了,将轮椅推了过去。
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扭着坐在了轮椅上,馨然马上拉过毛毯盖在他的腿上,说道“要出去了拉!”说着,推着走了出去。
夜叉一晚上没有睡,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袋乱的像是一团理不顺的麻。
小白打电话进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坏消息,许宁要走了。
“小白,我不想见她!”夜叉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脚却不自觉的走到了窗边,期盼,她缓缓的走入自己的视线。
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下了楼,看到了笑着站在那里的小白,冲他柔柔的笑了。
“许小姐,早安!”小白说道。
他的目光巡视了一番,转了回来,说道“早!”她的眼里有一丝的落寞。
“许小姐,这是要去哪?”
“小白,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走了。”她客气的说道。
“那些是老大吩咐的,必须得做好!”
看着这样的小白,许宁不由的笑了,然后拉动了箱子,走出了大厅,小白乘机看了看二楼紧闭的门,知道老大是不打算出来了。
“许小姐!”小白喊住了她。
她转身,看着他。
“老大昨天忙到很晚,估计睡过了,我现在上去叫他!”小白作势向楼梯旁走去。
“不用打扰他,小白真的很谢谢你!”她再次的转身,拉动了箱子,离开。
夜叉终是从窗边看到她拉着箱子走了出来,本以为这么久她没有出来,是改变了心意,还在暗喜,她的出现,将他的想象化为泡影,但仍旧是看着,不愿意离开。
许宁走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转身,看向了二楼,那里窗帘还紧紧的拉着,浅浅的一笑,再次转身拉动了箱子。
小白看到,都有些想责备老大怎么不出来相送,又想了想,老大估计是不想面对这样离别的场景吧。
靠在墙边的夜叉,一下一下将头磕向墙上,仿佛听到了箱子摩地的声音,仿佛听到她笑着说道“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