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却不松手。
席庆诺小脸一僵,干着嗓子,冷冷地说道:“松手。”
“不。”
“……”席庆诺幽怨地抬起泪光点点的眸子,可怜巴巴地娇嗔道:“亲爱的越越,松一下手嘛。”真可谓是说得人家骨头都酥了。
梁越受用地微笑,看似很满意,但还是不肯撒手。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一下这里。”
席庆诺变脸似的,又恢复了女金刚的模样,“本小姐卖艺不卖身。”
“这样啊?那行,跳个脱衣舞看看。”
“……”席庆诺打算不要锦绣糖品了。她猛地撒手,冷哼道:“大不了不吃了,减肥。”她其实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这锦绣糖品最终还是会到她手里的,不争不抢,还是她的。
“不错,期待。”梁越却没有如席庆诺所想,马上狗腿地给她,而是自顾自地脱皮鞋,穿拖鞋,施施然走到沙发上,美美地打开糖品礼盒,面带愉悦地看着里面的精品糖果。
“你,干嘛一脸拆开看啊?”席庆诺狠狠吞了口口水,坐在他旁边,垂涎欲滴地将礼盒里各种口味的糖果意淫个遍。
梁越点头说道:“说得也对,果,干嘛要拆开?”
席庆诺在心里频频点头,是的是的,你不吃,给我吃嘛。
结果……
梁越直接把一整盒的糖品全扔进垃圾桶里去了。
“梁越!!!”席庆诺狮子咆哮了。哪有这样的男人,自己不吃,干嘛不给她吃啊,她最爱吃锦绣糖品的礼盒糖果,他妈的好吃过了头。
“减肥。”相对于席庆诺的狮子咆哮,梁越的语气显得太波澜不惊,温差很大。
席庆诺在心里滴血啊!她要给梁越一个教训,今晚不让他上她的被窝,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事实上,梁越直接去自己的房间睡了,并没有席庆诺意淫的一样,死皮赖脸上她的床……o!他是不是qín_shòu啊,太他妈qín_shòu不如了。
当天晚上,席庆诺辗转反侧,看着自己的房间的门,没有被敲开的迹象,就更纠结了。眼看她都快数到三千只绵羊了,梁越居然一点行动都没有?
难不成他就想和她来个yī_yè_qíng?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席庆诺一想到如此,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吃了她就想抹干嘴巴走人?不准,绝对不准。席庆诺立马下床,打开房门兴冲冲地走到梁越房间门口,真准备敲门,发现房门是虚掩的?席庆诺愣了一愣,心想,是梁越自己没关好房门,还是故意不关好房门的?她也不想想那么多了,直接猫着身子,缩进梁越的房间,借着微弱的灯光,小心翼翼地探寻到他的床,直接脱鞋上床。
被窝相当的暖和啊。席庆诺在心里感慨一番。她摸到梁越的手臂,直接枕到自己的脑门下面,摸索到他的细腰,抱之。
“诺诺,你是想让我临幸你吗?”梁越的声音忽然在着昏暗的房间里响起。
席庆诺死鸭子嘴硬,“谁要你临幸?我就想找个暖炉睡觉。哼。”
她的耳边传来他轻声的扑哧声,他笑道:“那好,我想侍寝,怎么办?”
席庆诺当做没听见,还故意打两个呼噜,证明自己睡着了。殊不知这个表明十分造假。梁越似乎并不热衷这个,也没勉强,搂了搂席庆诺,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安安静静地准备睡觉。
席庆诺等了一会儿,忽然说:“喂。美男,睡了吗?”
“没。”
“问你个问题。”
“好。”
席庆诺吞了吞口水,在心里打腹稿,准备恰当的措辞,她说:“你不好色吗?”
“我好色。”
“……”席庆诺服了梁越,这么直接说明。她再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想那个啊?”虽然在黑暗里,席庆诺看不到梁越的脸,但是自己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感觉她在求欢似的。明明梁越的技术不好,她谈不上享受而是承受,可为什么自己就那么想被他搞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梁越倒也大方,“我技术不行,怕弄疼你。”
“啊……额。”好吧,席庆诺没话说了。难不成让她说,你来吧,尽管的蹂躏我吧,我不怕疼,就怕你不搞我?天啊,她要是能说出来,一定是她疯了的时候。
“今天我姐找我谈话了。”梁越接着说道。
“嗯?”席庆诺心生惶恐,难道是就毛片这事来说事吗?也是,她在梁欢的心里印象一定大打折扣,一个女孩子家居然买毛片,成何体统?哪里像正规家里教出来的?
“她问我,这a、片是谁买的?”
席庆诺心里自动补充了梁越的下面那句话,梁越肯定会说是自己买的,肯定会维护她的形象。
“我说,是我们一起买的。”
“……”好吧,她看错梁越了。
“我姐说,这事慢慢来,不宜操之过急。”
“哦。”席庆诺在心里咆哮——所以今天就不要我了。能忍得住,算你本事。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会给你的,诺诺。别对我客气。”梁越如此说道。
席庆诺抖了抖眉毛,皮笑肉不笑,“睡觉。”这话说的太欠扁,她决定了,下次梁越想要,她都不给了。靠!
***
事实证明,梁越骗了她。他压根就不好色,自第一炮打响,连续七炮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