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甲:“就是,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官。”
流年:“得用两条大中华……”
同学乙立刻补充:“还得五粮液伺候。”
同学甲和流年一致赞同说:“对,就这还差不多。”
提意见的同学丙听后哭丧着脸,跺着脚:“噢,那还是算了。”
终于,在同学们非常热烈的掌声下,军区司令也满意地退场了,大家就等着授牌了。结果又被现实幽默了。领导们是说话了,发言了,过瘾了。人家那些跟着来的还没说话,没发言,没过瘾呢。这时候,大家都积极发扬奥运精神——重在参与。却没考虑到下面同学们的状态——奄奄一息。大家都秉着生命中最后一口气,迎着骄阳,顶着烈日听着一个个演讲家在上面发言,这时候的发言主要内容都差不多,就看谁口才好,花样多,语言组织能力强。
最后,授牌了,当那个木牌从军区司令手上转移到张校长手上时,同学们犹如获得了新生,又像是得到了拯救,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掌声,以此答谢。整个授牌过程期间不过短短20秒。刚听吕副校长宣布大家回教室,就见高二年级一位体态瘦小的姑娘,垂直90度,“啪”一声就面朝地的摔在了地上,旁边一个男同学立刻英雄救美,背上就往医务室跑。流年无奈地摇头说:“妹妹,你早倒一个小时,全校都会视你为女神。”
杀手在楼道上碰见了流年,把校服给脱了下来,还说:“你看就授个牌,整得跟奥斯卡颁奖典礼一样。”流年苦笑:“这就是社会的弊端,什么是官僚主义,今天算是在见识了。”杀手摇头叹气:“哎……我们还是在学校,以后到了社会,免不了要多长见识。”流年听后无语,随着愤慨的人群亦步亦趋回到教室。
十二
更新时间:2009914 14:49:28字数:2995
十二
说完朝着教室大声喊:“安琪,楼下三班有人找你,男的。”
都说越临近高考,学生们就越容易失眠,还专门有这样一种病,叫考前什么什么综合症。听说在国际上这是一个医学界的难关。据流年了解,的确是这样的,但与高考无关。墩哥每晚都给周小微打电话,一直打到深夜3点多钟,且内容单一,基本上就是围绕他和周小微谁比谁更想谁。但是墩哥自从受到周小微关爱以后,上课不睡觉了,也不开小差了,专心发短信了。杀手最近迷恋网络小说,专看武侠,看到入迷处,一个晚上可以不吃不喝。那晚凤鲜花被杀手电话吵醒,杀手告诉他已练成当今武林最拽的绝招“麒麟铁头功”。并跟凤鲜花解释,这个“麒麟铁头功”和一般的“铁头功”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凤仙花莫名其妙听了半个小时,最后决定跟杀手一起修炼此功,以后一起称霸江湖。流年自从与安琪有了往来以后,高考的事基本上就没怎么考虑。这晚,流年做了个梦:安琪站在学校幽静的花园里,忧郁地吹奏着一支淡漠的小曲。笛声悠扬、婉转。紧紧抓住流年不易外露的多情。流年在这等梦中,左右徘徊,来回渡步,却找不到相思的归宿。终于,在半夜轻轻地张开了眼睛。梦里的一切还在眼前影现,翻来覆去,终不得寐。播通了墩哥的电话,那头一个僵硬的声音告诉他:“您播打电话正在通话中,请……”。又打杀手的,杀手半天接了电话说:“有事就说,没事就挂,正发功呢!”流年挂了电话摇摇头。又继续躺下酝酿瞌睡,可是一闭眼,梦里的那些画面又立刻浮现,迟迟不能入睡。最后,翻身起来,取笔写下:《一首情诗》
竹林深处溪边草,苔鲜寥寥。
伊人奏笛,胭脂情长。
长亭古道西风狂,乱红飘飘。
伊人梳妆,独恋《西厢》。
春来冬往归去晓,岁月悄悄。
夕阳西下,好景难藏。
秋桥韵月月色好,情字萧萧。
抚琴《乱花》,音绕《西厢》。
第二天,流年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安琪班,准备借昨晚的诗向安琪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看着安琪利用课间休息时间,趴在桌上睡着了。正要离开,周小微上完厕所回来,正好撞上流年问:“诶,你,干嘛,偷看我们安琪?”流年狡辩:“没!绝对没!”周小微再次加强攻势,逼问:“那上来干嘛,说!”流年绞尽脑汁,说:“我们楼下厕所堵了,上来借厕所的。”周小微见流年目光躲闪,况且理由如此牵强,更是不信,质疑:“你撒谎,我才从厕所出来,虽然是女厕所,但一出来就看见你在我们班门口,一直望着人家安琪,你说你是不是招呼都不跟我打就想把我们安琪拐跑。”流年快哭了,说:“微姐,我下次不敢了,这回您就放过我,行不?”周小微得意地双手叉腰,笑着说:“好,我不仅放过,还给你个机会。”说完朝着教室大声喊:“安琪,楼下三班有人找你,男的。”那最后两个字强调的特别厉害,流年心里大叫不好,就见七班的男男女女都把目光转向门口,看耍猴一样看着流年。安琪拨开人群,睡眼惺忪地看着流年问:“怎么是你,有事?”流年只觉得脸上一阵一阵热浪,说:“没事。”本来流年就把想对安琪说的话整理背诵到位了,可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把手里的纸递给安琪并大声解释说给所有把目光转移过来的人听:“大家……大家不要误会,这……这不是情书!”这话只起到了反面的效果,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