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各位,你们这又是何苦呢?冤冤相报何时了,人死不能复生,那都是十多年的事情了,早该忘记这一切了,你们又何苦呢?何不听在下一言,放下仇恨,或许还能交上朋友,朋友多点路好走。”贾梦乐走到阵前,轻松地说道。
“住嘴,小子,你当这是菜市场?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朱啸天大声地吼叫起来。
“我说朱堡主,据我所知,当年的事情并不像你们所讲一般,里面定有内情,何不静下来,大家仔细斟酌,找出真凶,以告慰死者在天之灵。”贾梦乐想让西域四鬼他们稍作休整,以便迎接后面的撕杀。
“贾梦乐呀贾梦乐,谈判是要有资本的,现在你们已成为瓮中之鳖,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判呢?还不束手就擒?或许我们还能给你个全尸!”封不平站了出来,贼眉鼠眼地说道,“盟主,我看一把火烧死他们算了,还在这里啰嗦什么?”
此贼实在可恶,怎么想起用火功了?这招够阴够毒了,宇文书看了看封不平,然后走到了最前面,说道,“梦乐贤侄,你与孙大人交好,我甚是明白,你身受重伤,我不记前嫌,毫不迟疑将《洗髓经》相赠,你可知情?但今天这事,你真不该插手,上次在惊门,你不知内情,我不怪你,但现在你既已知情,知晓这西域四鬼自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一意孤行,还在助纣为虐,这可不能怪我不顾孙大人情面。”宇文书的意思二分清楚,他不想与贾梦乐为敌,但也不希望他在中间捣乱。
“宇文盟主大恩大德,我自是铭记在心。”贾梦乐拱了拱手,“但事出必有因,你怎么就不想想,这位老大魑万恶,为何偏偏要去卢家堡娶亲?纵然卢家小姐美若天仙,但魑万恶是何等人物,为何偏偏要走这步危棋,非要得罪天下英雄不可?”
“鬼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朱啸天听了,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对众弟子说道,“大家休听他胡说八道,他这是缓兵之计,大家一起上,将他们一一铲除,还天下一个太平!”
众弟子得令后,一个个擦拳磨掌,准备殊死搏斗。“爹!”朱子秀见贾梦乐劝说不动,也站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朱子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你住嘴!谁是你爹?你给我滚开,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朱啸天见女儿求情,损了他高贵的形象,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咆哮道,“六虎何在?放火!”这是一个父母下达的命令!他对她的女儿已经彻底绝望与死心,父女之情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人世间,父女情,骨肉至亲血融水,举目望,何愁恨,何须殃及亲情离?贾梦乐不思不得其解,他不曾想到,也未曾见到这等亲情,两行泪水不由掉了下来,他是不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这等亲情而流,可时间不再等他思考,朱子勇和六虎已经开始投放火,烟雾顿时开始弥漫,火苗呼呼作响,竹子被烧得哔哔剥剥的响,火势越来越大,眼看就是烧到跟前。
“多谢三位两次舍身相救,但我西域四鬼自视罪孽深重,看今天的情形,我等非死不可,还请三位多多保重!”老大魑万恶放下手中的大刀,踉踉跄跄地走到了过来,“住手!”他冲朱啸天、宇文书喊到,“卢家堡惨案,惊门投毒案均是我一手造成,你们都是名门正派,冤有头,债有主,还请各位网开一面,放了其他人。”
“大哥!”其余三鬼哪里肯依,都纷纷跑到了队伍的最前列,“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四人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字。
“不急,你们谁也跑不掉,黄泉路上你们也好成真正的四鬼!”葛九红得意地笑,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欢喜。
“杀呀!”正在此时,四周响起来震天动地的喊杀声,“谁要成鬼了,让我们也来看看!”一个可怕的声音穿过竹林,刺入每个人的耳朵里,瞬间,竹林里飘来无数白衣人。
(来者何人?是敌是朋?西域四鬼一行如何能逃出重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