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娘走过去,我听说了,就是那头没了头的牛吧昨天刚死,肉还新鲜。
三娘说完,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弯起眼睛看云美:手艺不错。
云美做饭手艺确实了得,一顿饭吃得雷迪嘎嘎红光满面,心满意足的摊在椅子上打着饱嗝,吃过饭,云美又主动收拾碗碟。
听着厨房哗啦啦的水声,我忽然泛起一种家的感觉。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这样的女人哪里去找
看的眼睛都直了。三娘笑道,你们人类果真容易被外表迷惑。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动,还想问,却见三娘又是妩媚一笑:不过,若是你们不被外表迷惑,我们狐精就没用武之地了。说完,起身往房里走,走到房门口,又扶着门转身朝我一笑,小马哥,最近不太平,你可得小心着点。
她似乎话中有话,我转头再听云美洗碗的声音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刚刚泛起的想和云美聊天的兴致也没有了,领着雷迪嘎嘎回房了。
晚上我给雷迪嘎嘎打了个地铺,他似乎从小就睡地上,倒也习惯,翻了个身马上就睡着了。
谁知睡到半夜,那雷迪嘎嘎忽然从地上窜起来。
我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问:怎么了
雷迪嘎嘎道:有声音。
我仔细一听,果然有细碎的脚步声。
我从门缝往外看,却看见穿着白底牡丹花长裙的云美,一步一步下楼,然后小心的开了门,走了出去。
这么晚了,她出去干什么
雷迪嘎嘎扒着门缝看着云美走出去,打了个哈欠,跑回去接着睡了,我躺回床上,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雷迪嘎嘎忽然抬起头,又望向门口。
我马上竖起耳朵听,果然听到门的声音。
他对这些事倒是异常敏感。
再次趴到门口去看,却见云美又回来了。
我松了口气,刚接着睡觉,忽然脑中闪过什么,觉得哪里不对,又重新凑过去看。
这次果然看出了些端倪。
与刚才出门不同,云美的衣服变了颜色,方才虽然牡丹花的颜色再黑暗中显得暗沉,却能清楚看见她的白裙子,而现在,她的裙子却明显变了颜色,那深色的图案明显的扩大了。
完全没有规则的图形,深浅不一,像是喷溅上去的。
这形状就像白天看见的那摊牛的血迹
血
我脑中嗡的一声,云美出门到底干了什么
我看着云美上楼,消失在视线所及的范围,雷迪嘎嘎忽然伸手捅我:我想尿尿。
我吓了一跳,道:厕所出门右转。雷迪嘎嘎开门跑了出去。
我坐着想了半天,心道这样想没完没了,不如明天直接问她。
想罢,我起身准备关门,这才发现那雷迪嘎嘎出去上厕所,已经过了快很久,还未回来。
此时月明星稀,外面寂静一片,我还未从云美的诡异事件中恢复过来,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最坏的方面那缺心眼,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我缓缓推开门,轻声叫道:雷迪嘎嘎你在不
没人回应,四周一片死寂,屋外传来一阵阵狼嚎。
雷迪嘎嘎我推开门,轻手轻脚边走边叫,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刚走两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扭头一看,三娘穿着蕾丝睡裙,修长的手指擦过嘴角,看着我的媚眼带着怨气,舔着嘴唇道:小马哥,我晚上一般不吃宵夜,但你要是再学鸭子叫,我不介意破戒清蒸了你。
两个人头开了冰箱门往这里看。
我马上闭嘴。三娘哼了一声,关上门。
那两个人头笑的冰箱的架子都在抖,我转头说:再笑清蒸了你们。
冰箱门立马关上了。
这果然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现在屋子里彻底清净了,我跑到厕所去找,雷迪嘎嘎不在。
有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扭头看向二楼。
屋外又传来阵阵狼嚎。
我咽了口吐沫,往楼上走。
刚走到二楼,忽然见身下一个头伸出来,我条件反射,正想一脚踩上去,那头又缩了回去。
这不是那缺心眼么我说:你在这做什么
雷迪嘎嘎蹲在云美房门口,对我挥挥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着云美的门轻声道:你看
我一看,门锁被他打开了,开了一条小缝。
你偷窥我伸手拍缺心眼的头:有什么好看的回去睡觉
缺心眼说:好看,那女人在脱衣服。
我说:你真没素质,这能随便看吗然后蹲下来,把眼睛凑到门缝上。
云美果然还没睡,背对着门站着,正在脱裙子。
她只开了床头灯,屋内灯光异常昏暗,但这女人的皮肤却嫩的像能滴出水,裙子只拉开了拉链,就顺着身体滑了下去。
云美脱了裙子,又去脱内衣,几分钟下来,已经背着我们脱得光溜溜,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窈窕的曲线一览无遗。
雷迪嘎嘎说的没错,果真好看
我心情澎湃,一边偷看一边低声喊:快转过来,转过来
雷迪嘎嘎鄙视的看我一眼,道:她还没有脱完呢。
这都脱得光光的了,还有什么
我奇怪的向门里望去,却见云美又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头发。
假发现在很多女孩喜欢戴假发,没想到云美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也是假的。
我正想着,却见云美双手成爪状,抓住了头发用力向两边扯,那头皮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