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见这些克隆人战士都变成了木头桩子,倒在地上半天了还是一动不动的,斑鸠便想要摘下他们脸上的护目镜,看看这个被虫称为其“本体”所在的东西是不是问题的关键,然而当斑鸠刚刚伸手将一名克隆人战士的护目镜摘下来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对方的一击重拳。
猝不及防之下,斑鸠被这名克隆人战士狠狠一拳给打在了鼻梁上,虽然斑鸠拥有着“狂人”天赋,堪称皮糙肉厚,却也架不住这么一下子,因此当即是鼻血横流,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鼻梁骨没有被当场打断。
“我去!”
斑鸠双手捂着鼻子后退连连,结果由于退得太快而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他看着这名挥拳打向了自己的克隆人战士,心自己不过是将他的护目镜给取了下来,难道护目镜才是让他们静止不动的原因?
可是虫之前不是过了,克隆人战士脸上的这些个眼镜才是他们的什么“本体”,是这玩意控制了克隆人战士的意识,让他们之间不需要言语也能够畅通无阻的进行交流。
实际上克隆人战士之间并不需要进行任何的交流,因为他们全部都是被眼镜所控制的,至于是谁在他们的脸上佩戴了这么多的护目镜,这一斑鸠便无从得知了。
很有可能是先前那个穿着打扮特别骚包的老头子,——斑鸠如是猜想到,谁让那个骚包老头子看着就不像是喽喽之类的角色,不定他就是掌控着整座城市的幕后黑手。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琢磨了一阵,斑鸠顺带着上去一脚将那名恢复了自我意识的克隆人战士给踹翻在地,又扑上去朝着对方的脸颊补了几拳,三下五除二地便将这名克隆人战士给彻底制服了。
甭管恢复没恢复自我意识,这些克隆人战士在单对单的情况都不可能是斑鸠的对手,更何况他还是没有武器的,如果这名克隆人战士的手里有把脉冲步枪,斑鸠兴许会顾忌他三分,像现在这样赤手空拳的状况,斑鸠算是吃定他了。
“!你是什么人!”
∝∞∝∞∝∞∝∞,m.£. 一手紧紧扼住了对方的脖子,斑鸠整个人都骑在了这名克隆人战士的身上,谁知面对着斑鸠的大声质问,克隆人战士却没有任何的表示,他仍然不停地挥舞着双手,想要将骑在自己身上的斑鸠给拨开。
“啪啪啪。”
斑鸠实在是被对方的态度给折腾得上了火,于是他又抡开了拳头给对方来了几下,可惜克隆人战士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斑鸠别是再多揍他几拳,就算是再多揍个几十拳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像这种你把他打死都问不出什么的“硬骨头”,斑鸠很快便感觉到兴致寥寥,毕竟他又不是那种以严酷审讯为特殊癖好的变态,除了大声恐吓对方两下以外,斑鸠就会用拳头去试着让对方开口了,现在“唯二”的手段已经全部用过,斑鸠这就算是“黔驴技穷”了。
又照着对方的脑袋揍了一拳,下足了力气的斑鸠一拳便可以将对方给击昏,他起身想去找另外一名克隆人战士看看,——总不可能每一名克隆人战士都是这样的硬骨头吧?
结果还真是这样。
斑鸠一连“唤醒”了三四名克隆人战士,这些人不仅长得一样,身上穿的衣服、携带的装备也完全一样,而且嘴巴都硬得可以,以至于斑鸠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更换过询问的对象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你啊!”
扯着一名克隆人战士的衣领,斑鸠把对方的身子都快晃散架了,这名克隆人战士还没有开口回应斑鸠哪怕半个字,把斑鸠给气得,鼻子都快被气冒烟了。
重重地将这名仍然不愿开口的克隆人战士掼倒在地,斑鸠起身不再与这些家伙纠缠,他迈步向着前方的驾驶室走去,打算将自己这边的状况告诉虫,看看她能不能从中找出些有用的信息。
……
“都不动了?”
驾驶室内的虫双眼还在盯着面前的控制面板,耳朵却在听着旁边斑鸠话,此时距离地铁车轮被卡的时间还没过去多久,通道之内依然是火星四射,那是车轮与铁轨摩擦所致。
“是都不动了,”斑鸠接着对虫道,“不过我一把他们脸上的眼镜给取下来,这些克隆人战士便又重新行动自如,就是他们始终不肯开口话,我怎么问都不行。”
虫先是在拥有着上百按钮的控制面板上心翼翼地试着按下了两个按钮,见列车并没有任何明显的反应,她这才扭头看向了斑鸠,眼帘低垂着略作思考,随即重新抬起了眼帘:
“我估计他们的护目镜很可能是一种信号接收器。”
“信号接收器?”
斑鸠倒是听过这样的东西,却并不明白克隆人战士脸上的护目镜跟这个又怎么会扯得上关系。
“我不是早就跟你过吗,这些克隆人战士的自我意识都是被压制住的,他们的行动全靠那种特殊的护目镜对其大脑下达指令,这么跟你,在戴上护目镜的时候,这些克隆人战士就像是被人遥控的傀儡,跟提线木偶是一个道理。”
“至于这里面的‘线’,的就是由护目镜所接收到的信号了。”
“之前站台上的那些克隆人战士便是最明显的例子,——开始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的动作,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发现咱俩,而是他们看见了咱们两个,信息传送到远端再反馈回来是需要时间的。”
“根据我的猜测,这种控制是有距离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