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好说,可结婚证这玩意儿,我上哪给大妈找去。我只好跟她解释说我们几个人都是单身好青年,没证。大妈将我和杨上下打量了一番,斩钉截铁地说:没证还想开房,你这是耍流氓。把身份证交出来。
四眼和胖子哄笑起来,我没空答理他们,继续给碎花大妈解释:我们要两间房,她单独住。
大妈重重地哼了一声,宛若寒风般冷酷,她得意地说:你们这些小年轻的花花肠子,我见多了。没证,就是三间房也不行。
我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又不敢跟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较真儿。四眼推了一下眼镜,从胖子的包里翻出一袋巧克力来,塞进碎花大妈手里:我们刚从外边回来,还不熟悉大陆形势。您通融一下,就一晚,我们开三间房,住两间。
胖子问:多一间干吗使
四眼笑了笑,问碎花大妈的意见。她提溜起那袋花花绿绿的美国巧克力,翻了一个白眼:既然是特殊情况那就只好特殊对待,我看这个戴眼镜的是老实人。你们自己把登记表填一下,钥匙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