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麓翰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菲,“乔菲,以前的你,温婉大气,而不是现在嫉恨疯魔的样子,不管怎么样,丫头是二爷的妻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不管再做什么也于事无补,听我的,放手吧。”
“放手?”乔菲抓住岳麓翰的胳膊,情绪十分激动,“当初是我救的他!是我成就了如今的他!这么多年,是我陪着他一路走过来!是我先认识他的!墨初鸢才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是不会放手的!”
岳麓翰听的云里雾里,权当乔菲是嫉恨过头之下才致激烈言辞,双手握着乔菲因激动而抖若筛糠的双肩,“乔菲,你现在的任务是治愈二爷,其他的别再痴心妄想!”
乔菲情绪十分激动,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想治愈他!”
其实,她内心是矛盾的,既希望玺暮城痊愈,又怕他痊愈钤。
在墨初鸢出现以前,她一直认为玺暮城如今的生活是完美的,可是如今,墨初鸢的出现,却将玺暮城的生活彻底搅乱,确切的说,如果墨初鸢不出现,萧瑾彦就不会被唤醒。
乔菲没有想到墨初鸢在萧瑾彦的心里会有这么重要,每次墨初鸢遇险,会唤醒萧瑾彦洽。
岳麓翰拍拍乔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乔菲,记得当初,我和你竭尽余力助二爷在虎狼之地的玺家生存下来,一直到他坐稳玺氏总裁的位置,我们是二爷最信任的朋友,你之前做的伤害丫头的事情,我念在多年朋友之谊,并未告知二爷,更不希望我们三人最后分崩离析,这次你若再生事端,我也不会再护你,如果二爷知道你存着伤害丫头的心思,别说你和二爷连朋友都做不成,怕是以后,你连待在二爷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真的爱二爷,就该默默地祝福他,说起来,丫头到现在为止,什么都不知道,她最是无辜,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做伤害她的事情。”
乔菲并未听进去,瞪着岳麓翰,“麓翰,既然你是我的朋友,你应该站在我这边,为什么连你都偏袒墨初鸢?她到底有什么好?把你们迷的颠三倒四的!”
岳麓翰眉头一皱,“乔菲,我就事论事!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我没有偏袒她!有些话,不要胡说八道!”
“连这点都不敢承认,你是不是个男人?”
“别说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做任何伤害二爷和丫头的事情!”
岳麓翰说完,上了走到前面苏洵的车。
“苏洵,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岳麓翰被乔菲气的烦躁,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半。
昨夜,玺暮城上膛,开枪的娴熟,以及沉着冷静的画面,猛地拉回在面前。
苏洵拧眉沉思,几秒后,吞吞吐吐道,“像……像一个……”
“像什么?”
“一名军人。”
岳麓翰正在喝水,硬生生的呛了一口水,连着咳嗽了几声,“你说他像一名军人?”
“感觉像是,而且,他的身手特别好,我连近身都难。”
苏洵不禁地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胳膊,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他的胳膊现在已经废了。
“他还有没有说别的?”岳麓翰问。
“没有,他一出现……好像是奔着夫人去的,就是救夫人。”苏洵一边想一边说,尽量还原当时的情景。
“他怎么会这么热衷于救丫头?”岳麓翰冥思苦想,“难道认识夫人?但不对,除了二爷在海城和丫头相亲时第一次见过面,二爷和丫头并不相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找到他怎么做?”
岳麓翰急忙摇头,“不要再像以前一样用麻醉枪让他沉睡,我们必须了解他是谁,对二爷而言,会不会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我也这么认为。”
“我们现在去县城内,找一家酒店先住下休息,然后坐等你那边发来的消息。”
“是。”
早晨六点,两辆车开进宣县。
丽都酒店虽是宣县最好的宾馆,装修半旧,却干净敞亮,环境和服务,当然和市星级大酒店是不能比的。
罗美丝和乔菲下车,还有岳麓翰,苏洵,以及手下的人,纷纷进入大厅。
场面之大,加上每个人的穿着打扮不似寻常人,外面停的都是豪车,引来不少人观礼。
“这什么酒店?能住人吗?”罗美丝一边走一边捂着鼻子。
乔菲跟在罗美丝身边,安抚道,“伯母,这是县城最好的宾馆了,您先将就住下,等找到暮城,我们就回月城,好不好?”
“嗯,只能这样了。”罗美丝说着,一脸嫌弃的看了眼电梯里的其他人,并不打算进去,“怎么不是专用电梯?”
“伯母,我们坐下一趟。”乔菲按了关闭键。
岳麓翰眉头皱的死紧。
酒店顶层被包下,岳麓翰,乔菲,罗美丝,每人一间房。
苏洵安排手下人在宣县四处打听有没有一辆宾利开进宣县。
套房内。
罗美丝跟乔菲抱怨,“乔菲,这房间能住人吗?”说完,指着床上的被褥,“这些也不知道有没有消过毒?还有浴室,那么小,怎么用啊?总觉得这房间有股怪味似的。”
乔菲声音柔婉,“伯母,要不我去外面的超市给您重新买一套被褥?”
罗美丝摆手,“算了算了,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大商场?能买到什么好东西?”
“那您一定饿了,我给您叫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