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窗的已经不是太阳的馀光了,天已经暗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只能仰仗月光的仁慈,就如我要活下去只能仰仗他的喜欢,喜欢我的这具**。
双手依旧用力推着他,被压在他身下的双脚依旧想用力蹬着他,而他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吻完我胸部的嘴又侵上我的唇。
“啪!”
我被甩一巴掌了,因为我咬了他的舌头,鲜血从他的唇边溢出让我生起几分报复的快感。
“真够烈的婊子,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没有生气,反甩了我一巴掌。
从被抓来以后,我似乎都被别人掌掴。可真的很奇怪,明明每次都被打得出血了,可我的牙齿一颗都没掉,下巴也没脱臼。就像现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无论我的牙齿还是我的下巴都安全无样。我安静下来了,感到很悲哀。把头转向一边,蓝虞正背对着我看向窗外,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怨恨他,好象他没有过来救我,或开口为我说话都是很正常,这样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
“想什么呢?”
丁哥把我的脸转过来,粗鲁的动作,温情的语调,该死的讽刺。
“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强暴。”
我低低地开口,这是在跟他求饶,我知道。
“哦,”
他挑起了眉然后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最喜欢强暴像你这样的美人了。”
瞳孔瞬间地睁大,恐惧、绝望一起袭来,我碰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颤着唇,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