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中国人!”
拉皮德一只手捂着腋下,双眼血红的盯着我,怒声喝道。“你他妈不该打我的命@根子,你知道不,阿三!”
我笑着说道。我当然不会和拉皮德拳对拳,我已经废了他一条胳膊,也让他尝尝别的滋味,中国武术的精妙可不是吹的,不管你泰拳,拳击,还有什么绝招侧踢,在我这里完全不起作用,我故意引诱拉皮德一幅要和他对拳比拼力气的架势,其实拳头上的劲道是虚的。在我的身体靠近拉皮德后,突然间卸力变招,速度之快让人惊诧。而那个时候,拉皮德以为我是想死拼这一拳。他是实打实的把身体所有的力道放在了双腿和左拳上面,高手过招,招式最忌用老。以不变应万变,灵活多变才是正道。拉皮德被我抓住空门,扯断肋骨。中国人的智慧岂是你这个阿三能够明白的吗?拉皮德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似的,疯狂的冲向站在场中间的我。我笑了笑,垂在裤腿边的右手悄无声息的握紧了拳头,这一招,让你继续品尝我的铁拳,嘎嘎嘎嘎嘎!
咚咚咚咚——拉皮德身沉脚快,光着的脚丫子踩在木板也发出可怕的声音。他的右边肋骨受伤,导致整只手臂都没办法抬起来。而右手臂耷拉着,左手出拳力道和稳定性也会受到影响,半残了!所以,他准备用侧踢。他的身体跃起,一脚踢向我的脑袋。他跳得那么快,比他自己的身高还要高。他要报仇!他要雪耻!他要夺回荣誉以及欢呼和掌声。他不承认自己失败。即便是败局已定。我一拳轰出。出拳无声,如梦如幻。
砰——这一拳直接砸在拉皮德踢过来的光脚面背上。
咔——拉皮德的硕大身体像是被人踢出去的足球倒飞而去,他的脚板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当然,也有人认为断裂的可能是我白嫩嫩的手指头,那是不可能的,拉皮德的脚底板有那石狮子硬吗?答案是否定的,他又受伤了是肯定地!
拉皮德败了,多年打雁,今天被来自中国的小子彻底的废了,今后黑拳界,再也不会出现拉皮德的身影,或许他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但谁知道呢,阿三,给中国人斗,你太嫩了!这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把拉皮德推到沙滩上!
不过,对于拉皮德来说,这样的结局其实并不坏,他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退出黑市拳坛,凭他这几年挣到的钱财,足够他挥霍后半生了。
我赢了,英拉颂猜古田明那个激动啊,英拉和颂猜是激动我赢了,大大松一口气,这中国来的小帅哥却是人品很好,妹妹好似喜欢上了他,如果不是来自异国他乡,就让妹妹跟了他得了。而古田明内心是狂喜,想要高声呐喊,赚爆了哈哈赚爆了!大把的钞票呀!这小子今晚成了自己的赚钱机器,太棒了!进账多少,哦!我赶紧算算!哦!难以想象。台下的大赌客和那些没有投我的庄家个个面如死灰,而小赌客就不在乎了,虽然输了钱,但是不伤筋动骨的,而且看了这么精彩的比赛,那个激动啊,久久不愿意离开拳台,我怕被围攻,悄悄进了后台。
“江南”英拉早就在后台等待,激动地扑入我的怀里,好香好软嘿嘿。
“没事了,你看,很容易就解决了”我拍拍英拉的后背安慰她。
“恭喜你!江南!”
颂猜握住我的手一阵摇晃。
“同喜同喜哈哈”我忍不住得意的大笑,拉皮德,不过如此!我信心爆棚,对第二天的比赛更加有了信心,金格哈,万猜也不会比拉皮德强到哪里吧!
“走吧!江南兄弟,咱们到我家里庆贺今晚的胜利,放心,该你的钱会很快转到你账户上,一共……”
古田明刚要说数目,我赶紧给他使个颜色,在这不能乱说,回去再说吧。
路上,古田明兴奋地与我谈着黑拳的血腥。
“为了追求一种感官刺激,会去打黑拳的人,很多都是在正常的格斗圈中混不下去的人,三教九流都有。”
而这些人的格斗水平必然不如那些在正规拳台上的选手,“而且一个真正的高手,必然是经过了长时间训练,而且很明白这种运动给身体带来的损害,他们根本不会以健康为代价去挣这些‘买命钱’。”
这样的比赛虽然血腥,但死亡率其实并不是很高,“有人说黑拳的死亡率是70%-80%,其实这是根据小说和电影在杜撰。”
古田明说,几乎所有拳场都有一个自己专属的医院,“类似于一条龙的服务,在拳场中受伤的人会被指定送去某个医院,这个医院必然是和拳场之间存在一定关系的,对于拳场送来的人,不管伤得有多重,他们也不会询问,只管救治就行了。”
其实拳场对于拳手的性命看得很重,“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一条人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摆平’的。”
“那如何增加看头呢?”
我问道。
“我曾经听一个打过黑拳的朋友说过,有一种黑拳是带着沾满玻璃碴的拳套来打的。”
颂猜接过话头说,在比赛开始前,拳场方就会事先在拳套上涂满胶水,然后在拳套上粘满钢化玻璃碴。而这样的拳套在晒干之后,就像狼牙棒一样,每一拳打在身上都必然是血肉横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