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了下来。
‘女’土人们点上火把,送上烤好的海鱼,接着在酋长的指令下,在空地上扭腰摆‘臀’的跳起舞蹈,一双双棕‘色’的豪ru上下跳跃,偶尔扬起短短的草裙‘露’出‘阴’部,只看得云瑞暗自摇头。而那些男土人们却哈哈大笑,乐此不疲,更有人上去和‘女’土人们一起跳。
云瑞正打算离开,忽然听酋长高声喊了一句,顷刻便有几个土人大汉抬了一个什么东西进来,径自放在地上。云瑞一看,却是一个罕见的大海龟,这海龟不但硕大无比,而且形状怪异。他心中纳闷,不知对方唱的哪出戏。
不过很快他就震惊了,一个壮汉将海龟翻过来,手持一把尖锐的石矛,顺着海龟脖子狠狠捅了进去,同时一人立刻拿过来一个瓦罐,那杀龟的人猛的‘抽’出石矛,龟血喷涌而出流入瓦罐。云瑞好像明白了,果然,不一时,一人端着装着满满龟血的瓦罐捧到他面前。而那个杀龟人却不住的‘舔’着石矛上的血迹。
酋长很憨厚的笑着,示意云瑞喝下龟血。周围的人眼睛都直直的盯着装血的罐子,无不‘露’出‘艳’羡不已的神‘色’,连‘女’土人也不跳舞了,一个个红着眼睛看过来。饶是云瑞胆大沉稳,此时看到他们的眼神也有点心里发‘毛’,这些人的眼睛好像嗜血的恶鬼,狂野贪婪,毫不遮掩。
喝龟血?开玩笑,怎么可能。事实上云瑞知道,即使在现代社会,龟血也是好东西,可那是作为制‘药’用的。要让他捏着鼻子不顾腥膻的生喝下去,除非要渴死了差不多。哪怕再是对方好意,他也不会勉强自己接受。
云瑞笑着摇摇头,耐着‘性’子比划着手势,意思是让给大家喝。好不容易才让他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土人们很是高兴,可还是眼巴巴的看着酋长。那酋长眯着眼睛看了看云瑞,很有深意的笑笑,挥挥手,土人们欢呼一声,争前恐后的涌上,抢着将龟血倒在自己的瓦罐里。
云瑞看着那老酋长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他觉得这蛮子或许不是自己想象的简单憨厚。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隐隐有人呼喊的声音,众人听了,立刻勃然‘色’变,那酋长霍然起身,杀气腾腾的向外面走去,土人们跟着怒喝着冲出去,转眼间就走了个干净,只把云瑞这个贵宾孤零零扔下。
云瑞站在‘门’口望去,看到远处火把点点,附近人声鼎沸,无数土人男子手持长矛和火把呼啸着当先向那边冲去,老弱‘妇’孺们纷纷跟在后面。
看来又要和对面的部落打仗了,双方几千人的械斗场面绝对惨烈而壮观,但云瑞没兴趣凑上去看戏。同在一个岛上,不知道为何相斗不止,难道是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但愿不要‘波’及到他们这几个外人。
云瑞正准备趁机离开,忽然听到屋子后面有**和喘息的声音,这声音很‘浪’‘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就在神龛后面。云瑞很奇怪,运转神觉看去,发现石像后面竟然有个一丈见方的地‘洞’,里面有一男两‘女’,两个‘女’人都是年轻的土人,而那个男人,竟然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上身穿着t恤,显然来自现代社会。
这白人被绑着手脚,下身不着寸缕,仰卧在地上,而其中一个‘女’土人正跨坐在他身上,疯狂的扭动‘臀’部上下套‘弄’着男根,显得很是愉悦欢欣。另一个‘女’土人在整理着草裙,而且喘气未定满脸汗水,显然刚刚完事。她看了眼那白人,若无其事朝一边走了,原来这地‘洞’还有另外一个出口。
云瑞愣住了,本来他也不想看别人的活‘春’宫,可是想到这个白人,他心念一动,这白人怎么被绑在在这个地方?显然他和自己一样是从外面来到这个岛上,可是结果被限制了自由。他一定是坐船来的,不可能飞过来,那他的船呢?
所以云瑞决定乘机和他谈谈,如果他有船在附近就好了。
远处传来呐喊厮杀的声音,这场械斗一时肯定结束不了,他还有时间。好不容易等到那‘女’土人心满意足的尽兴离开,云瑞才轻轻挪动‘洞’口的盖子,跳了下去。
‘女’土人临走时解开了男人的绳索的举动,让云瑞有点‘迷’‘惑’不解。
那男人听到脚步声,都懒得抬头看一眼,只是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句英语,因为之前那个云瑞的知识,云瑞能听懂英语,他说的是:”上帝啊,又来了一个。”
云瑞有些好笑,用英语说道:”你好,很高心认识你。”
那白人身子一颤,猛然抬起头,怔怔看着云瑞,眼中蓦然‘露’出惊喜‘交’加的神‘色’,仿佛不敢相信似的说:“天啦,一个东方人!一个来自文明社会的绅士。天啦,我是在做梦吗?”
“是的,先生。不过我确定你不是在做梦。“云瑞笑道,心里却多少为他感到一些悲哀,看样子他来这很久了,以至于看到自己显得惊喜异常。
“对不起,在文明人眼里,暴‘露’下体是野蛮的行为。”白人男子慌忙抓起旁边一个看不清颜‘色’的‘裤’子,手忙脚‘乱’的穿上。“您是华人还是日本人还是高丽人?”白人好像是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边又问道。“还有,您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哦,对不起,可能我的问题太多了。”
白人好像突然有说不完的话,不需要云瑞多问就滔滔不绝的说起来,仿佛是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