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很快地将裤脱至大腿下,然后坐在沙发上,我叉开腿一把抓住他的ròu_gùn对准我那潮湿的ròu_dòng口,由于姐夫刚刚用四根手指挖我的ròu_dòng,所以我的洞口就像张开的嘴一样,我坐了下去,他的ròu_gùn就朝上顶进了我的洞内,我一起一落,不停地摇摆着,我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我慌忙拉着他的手,用他的中指按在我的yīn_dì上,他明白我的意思了,他揉搓着我的yīn_dì头,我慢起重落,每当我重重地坐下去时,他的guī_tóu直顶我的子宫颈,哇!好舒服!我的yín_shuǐ顺着他的ròu_gùn直流而下,姐夫ròu_gùn的yīn_máo上沾满了我的yín_shuǐ,我的大腿内侧也是水淋淋的,他的手指温柔而有力地揉搓着我的yīn_dì。我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舒服的感受使我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动作,我的ròu_dòng在变宽,我感觉不到他ròu_gùn的磨擦,我喘着粗气,我感到好累,我要躺下来,我叫他起来,我躺在那张能坐两人的沙发上,我的屁股就只能放在沙发椅的扶手上,我的屁股被沙发扶手抬垫得高高的。姐夫就站在沙发傍,对准我的ròu_dòng口插了进去,他的身体压了下来,由于我的姿势使不是很力便,他双手伸撑着沙发,使劲地在我的洞里插进抽出,他的每一下插入都能顶到我的花心。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次姐夫的ròu_gùn很争气,他的ròu_gùn好像越插越有劲,他的guī_tóu就像一个圆圆的刮子一样,在我的ròu_dòng的刮进刮出。好安逸!好销魂!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我们两人都兴奋地喘着粗气,加上剧烈的chōu_chā运动,他全身汗淋淋的。而我触电式的全身颤抖着,我的心飘飘欲仙,像突然跌进了万丈深渊似的,失去了知觉。
等我清醒过来时,我看见姐夫还在我的体内运动着,我没有理他,不一会姐夫加快了抽chōu_chā的速度,他颤抖几下,一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我洞内的最深处,我又再次达到了高潮。我太累了,我叫他拔出ròu_gùn,我起身靠在沙发上,姐夫也很累地坐在我身傍不说话,找们休息了一会,电视中的节目是什么时候完的,我们都不知,姐夫关掉电视,我们各自穿衣,走出了包厢,时间已是深夜的两点多了。
满天星星,阵阵清凉的微风迎面吹来,今天太开心了,我还在想着录像中老外的大洋肠。姐夫搂着我轻声地问道:“阿芳,今晚的录像好不好看呢?”
我红着险对他点点头,他又对找说:“你的水好多呀!”
我有点不高兴地说:“水多?水多不好吗?我又不是老太婆!”
他忙讨好我说:“水多好,水多才有刺激!”
不知不觉我们就到了宿舍。宿舍的人早已进入梦乡,姐夫轻声地对我说:“阿芳,我们冲凉去。”
我跟着他来到了那间破烂的冲凉房,我对姐夫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怕!”
姐夫看着我笑着说:“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开始宽衣解带,我心想:“我的洞都交给他打了,还怕他看么?”
我tuō_guāng衣服开始冲洗身子,他站在一傍痴痴地看着我,我说:“看什么,还没看够吗?快脱衣我们一起洗吧!”
他听我这么一说,便忙着脱衣,他tuō_guāng后便走到我面前。说句老实话,除了我丈夫外,我还是第一次同男人一起冲凉。就连我最留恋的阿俊,我都没有同他一起冲过凉。姐夫帮我抹香皂,帮我搓背,他温柔地对我说:“阿芳,你的皮肤又白又嫩,你这对奶奶真是又圆又大,好性感呀!”
我笑着说:“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只要能满足你们,女人再丑都会被你们说成是一朵鲜花。”
他忙解释说:“不!漂亮就是漂亮,美和丑不能混为一谈的。”
他边说边揉搓着我那对满是香皂泡的shuāng_rǔ,我感觉很舒服,我惊奇地发现就在姐夫帮我搓洗时,他那条巨大的ròu_gùn确又硬了起来。我也帮他洗,我首先握住他那根硬起来的ròu_gùn,我拿起香皂往ròu_gùn上抹,我蹲下身说:“怎么又硬起来了,是不是又想了?”
他笑着说:“我都不知道,它为什么要硬,也许是它看你太漂亮了,所以它有点忍不住要硬!”
我套弄着他那满是香皂泡的ròu_gùn说:“不是它作怪,是你在作怪吧!”
说起来,我被姐夫搞了三次,我现在才真正看清了他的ròu_gùn是什么模样,我一边搓洗,一边看。他的ròu_gùn软下时我看过,可是现在是硬起来的,我翻开他的包皮,使我感到很吃惊,他的guī_tóu冠状沟很深,而yīn_jīng体确不是很粗,也就是说他的guī_tóu就像蛇的头脑一样,我抚模着那深深的冠状沟,哇!好刮手,怪不得它在我的ròu_dòng里进进出出时,有一种刮子一样的感觉,原来是它在起作用,姐夫享受着我对他的抚弄,他看着我说意味深长地说道:“阿芳,我这条ròu_gùn很特别是不是?你没听见他们都叫我刘蛇头吗?这ròu_bàng就像蛇头一样!如果搞的话,女人会特别的舒服的。”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真觉得好笑,我继着续搓洗着他的ròu_bàng和yīn_máo。他拉起我一把,紧紧地搂住我说:“阿芳,我想再来。”
说着他便用手抬起我一条腿,他的身子微微地向下蹲着,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