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沦陷的声音。
顾辰将我抱得紧紧的,手安抚的拍在我的背脊,“没事了,乖,不怕了。”
难得他这么温柔的时候,我将头埋进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哭的宣泄使我的情绪很快平稳,我没忘记这里还有事要处理。
何
奇倒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手臂成弯曲状态反在一旁,很明显,被扭断了。
我从顾辰怀里出来,去看一旁的娇娇。
她爬了几步也终是晕厥了过去。
顾辰打了个电话,不多久进了一拔人,将何奇带了出去,我们也带娇娇一起去了医院。
何奇接了手臂,缝了额头的伤口,被转进了病房。
娇娇经检查没有生命危险,晕倒只是因为醉酒,随后被送去了妇科。
顾辰在外等候,我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你是她什么人?”医生问我。
“姐妹。”我这样回答,我对娇娇放下了心防。
医生皱眉道,“性生活还是要有节制,乱七八糟的还是少做些,她的yīn_dào口严重撕裂,子宫出血,明显被器具探入过,这次的损伤严重,以后想要孩子怕是难。”
我心一惊,突然想起来刚进房间时,在桌子下面的一截棍子。
何奇那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我抓住医生的手,哀求道,“请帮忙用最好的药,我给钱!只要能治好她,求求你!”
“放心,我们肯定会治的,这个看她以后的机遇吧,也还是有可能的,只是她自己要顾好,不可再做这种糊涂的事了。”
我沮丧的出了办公室,顾辰将他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拉正,“人活着就行。”
他这是安慰我呢,我冲他笑了笑,“嗯。”
以后还是有机会的,只要我能出头,一定拉她一把!
有人来到顾辰身边,说何奇醒了。
顾辰带着我一起到了何奇的病房。
何奇见到顾辰就炸毛了,“顾辰!我要向权叔告你!我们自己人不能跟自己人过不去,你不知道这规定吗?”
顾辰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何奇,你今晚应该在哪?你为何跑去了夜总会?需不需要我同权叔报告一声?”
何奇的脸瞬间僵硬,哽了口口水,变得害怕起来,“你想怎么样?”
顾辰揽着我肩头,将我拉进他,“这个女人,别再找她麻烦。”
何奇恨恨地瞪我一眼,咬牙道,“可以!”
顾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拉着我出了医院。
娇娇醉得厉害,再加上身体虚弱,医生说要最快也要明天才能醒来,我只能先回去。
走到停车场,我抱住了男人的腰,“顾辰,你要了我吧。”
我说这句话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我真的想给他,即便以后我终究还是走在这条路上,但第一次是给救我多次的顾辰,我不会有遗憾。
顾辰闻言眸光灼灼地望着我,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朝我迈了一小步,让我们的距离彻底变为了零。
男人的行为让我不自觉地放开了抱着他的手,朝后退去。
他却步步紧逼,直到我的背抵在了他的车身上。
我望着他幽深得摄人心魂般的眸子,紧张得咽了口唾沫。
顾辰修长的手臂越过我撑在车上,将我包围在他的势力范围。
“呐个,这里不好吧?”我嚅嗫道。
顾辰俯头凑进我耳畔,磁性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挑逗,“不是很大胆吗,怎么?不敢?”
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耳廓,使我的脸瞬间发起烫来。
我是大胆,可还没大胆到在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地方做这种事情。
其实很多时候,我就是嘴上厉害。
我伸手撑在他的胸膛,急急道,“让开让开,我要回去了。”
顾辰突然轻笑出声,笑得我撑在他胸膛的手都感觉到了他胸腔微微的振动。
我知道自己又被反调戏了,抬手就往他胸膛捶去。
顾辰飞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腕,压向车身,倏尔将我吻住。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居然觉得他的吻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让我心动。
我想,我是真的坠入了情网。
他带着微微薄荷味的气息让我沉迷,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微微启唇,与他吻得难分难舍。
静谧的夜晚,我们唇齿相碰所发出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自己的耳畔。
一切是那样的暧昧,又那样的让人着迷。
这一吻很久,久到我快要窒息,顾辰才微喘着放开我。
我两颊绯红一片,带着紊乱的呼吸,双目水漾漾的望着他。
“在这样看着我,真在这里将你办了。”顾辰沙哑着道。
我脸上一红,飞快垂目。
顾辰在我红肿的唇上狠啄一口,“回家。”
我坐进车里,心久久不能平静,一直在揣测,他的意思是不是回家继续。
半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他的房子。
我换好拖鞋才想起来顾辰不是说晚上有事吗?
“你怎么会去夜总会的呀?”我问。
顾辰顿了顿,揉了揉我的发顶,“本来是去不了,有工作临时取消了,有人告诉我何奇没在,我猜他会去夜总会找麻烦,便赶去了,还好,不算晚。”
“今晚我都以为逃不了了。”想起那时的惊险,我心中一阵后怕。
顾辰晚两分钟到,我的贞洁都将不保。
我脱下顾辰的外套,看到里衣上的血迹,哭丧着脸嘟嚷道,“死何奇,把你送我的衣服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