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探了进去,隔着里面薄而小的布料,抚向我的私处。
“欠操了是吧?不过上了几次床的陌生人?需要上多少次才能变成熟人,嗯?”
顾辰用鼻音哼出的‘嗯’字带着浓浓的火气,还夹着些诱哄,性感得惑人。
他的手指已将我裙底下那小小的布料拔向一旁,手指在那幽径的边缘来回摩挲。
我身体一颤,双腿并拢想阻止他的侵犯。
“顾辰!你他妈的有毛病!是你要跟我撇开关系的!”
我的话落,顾辰的眸中一沉,手指毫不费力的探了进去,开口道,“记得我说过很多次,不准说脏话!”
身体被异物侵入使我倒抽一口冷气,手捶打向男人胸膛,“我就说!你他妈谁啊?关你鸟事!”
“不给你叫教训,看你真是学不乖。”
顾辰言罢又加入一根手指,不停的捣弄。
“你他妈………唔~”我想骂,在他的加速中话都说不完整。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升起阵阵战栗感,双腿都软得快要站不稳。
“唔~”情不自禁低吟声,从我齿缝泄露而出。
顾辰募地低头吻住我,手指间的动作没停,吻着我的唇火热一片。
身体里升起的情欲感控制了我,我没有办法压下那种感觉,挣扎停了下来,只能将自己的身体越渐贴进他。
在我意乱情迷之时,顾辰突然放开我,闪身消失在花园中。
我一愣,迷离的眼神还没能恢复正常,便看到有人从宴会厅的门口出来,四处张望。那是权叔的人,显然是在找我。
我直起身来,腿间湿润一片,双脚仿若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般。
我在心中咒骂顾辰,他难道有顺风耳么?与我如此激情,我被挑逗得快要不知东南西北,他一点都没投入么?别人老远有点响动,他便知道了!
我抿了抿自己的唇瓣,让被顾辰吃糊掉的唇膏变得均匀。
“找我吗?”我从暗处出来问道。
那人望了我一眼道,“权叔找你。”
我跟着他走入宴会厅,经过佣人端上的红酒时,我随手拿了一杯,喝了点,让自己的脸色和唇色看起来不会那样不自然。
我走到权叔身边,顾辰早已一本正经的站在权叔身边,似不经意的望了我一眼,那里面的含义我懂。
我在心里呸他一口,装得那老实憨厚,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根本是个sè_láng!
我在心底塞选可以给他套用的词汇,斯文败类还用不上,顾辰的样子可不斯文,想来想去,还是只有sè_láng最合适。
有些想笑,如果他知道我在心底给他取了个sè_láng的名字会做何感想?生气?
“外面凉,小心生病。”权叔对我伸出了手。
我面上挂起微笑,将手放入他的掌中,“以为别墅的晚上天气都会不一样,结果还真是有点凉,正准备进来呢。”
我说着往他身边走了一步,一不小心,脚下的高跟鞋扭了扭,我手上的红酒都洒在了自己的裙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没洒到你身上吧?”我紧张得手足无措般望向权叔,在他的西服上四处打量。
权叔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没沾到,你去换身衣服吧。”
“真是不好意思。”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没事。”权叔望了眼我被红酒沾染了大片的礼服裙,对远处的佣人招了招手,“带秦丫头去换身衣服。”
我再次道歉,权叔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抚我没事。
我跟着佣人走出去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了顾辰眸中的赞赏。
我瘪瘪嘴收回了视线。
我在宴会厅能做什么?无非是当当花瓶,让权叔搂着四处走一走,跟交际花似的,也让别人认为,我是权叔的女人了。在还不是事实以前,我不能让别人有那样的误会。
也或许,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不去理会权叔的目的,真的当了他的棋子。
但是,在事情并不是完全没有回旋余地之时,我不想认命。
如果我真是那样容易认命的女人,那便不是我秦小雯了,我也挣扎不到今天。
早在十八岁的时候,我在夜总会,就会真正的做了小姐,而不是闯到丽姐的办公室,与她谈妥卖酒的协议。
佣人带着我到了之前为我化妆的那间卧室,拉开衣柜,里面排了很多女人的衣服,她精心挑了件,放到一旁的床上,“这套适合你。”
她说完便退了出去,还体贴的将房门拉上。
我望了眼旁边的衣柜,那里面各种各样的礼服,让人眼花缭乱。
权叔看似随意叫的一个人带我过来,其实也并不是随意,应该是专门为他处理这些事情的人。
很奇怪,权叔没有老婆,我在别墅也没有看到年轻的女人。
但这些一应的准备,又说明,权叔的女人应该不少。
可以看出,权叔如他说的一样,是个讲究浪漫,喜欢跟女人玩情调的男人,还或者,他在享受一种让女人沉迷上他的快感。
佣人这次拿给我的是一件长袖的连衣裙,挺厚的,长度到脚裸,穿起来有了保暖的效果。
我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再次回到宴会厅,宴会已经接近尾声,权叔在台上讲话,我悄声无息的站在角落,听着。
原来今天的宴会是为了顾辰而准备的,也算是正式承认,顾辰的身分,现在他坐的是权叔手下的头把交椅。
权叔还言道,顾辰帮他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