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健的长腿也挤入到她的腿间。双手扶着她的腰。用力地按着她的腿。逼迫她跪下來。
最耻辱的跪趴姿势。
瞳儿血液直往脑袋上涌。
她以为自己已经被**到极点。但是这个恶魔总是能让有更深的领悟什么才是耻辱和折磨。
她死都不肯。疯狂地挣扎、扭动。双手在床单上深深地抓下去。拖出好几道长长的划痕。
她已经毁在了这个疯子的手上。难道真的还要被他**到这种地步。
她疯狂地摇着头。尖叫着。发了疯一般的蹬着腿、伸手乱抓乱挠就连慕容烈都不知道原來她是有这样激烈的一面。
她疯狂地挣扎着。却也阻止不了慕容烈邪恶的手抓着她浑圆的臀。手指更加邪恶地挤入到她的腿间去。
经历过一整天的激烈欢ai。她仍然是一样的紧致。
“想逃。回到韩清逸身边。”
慕容烈邪恶的手指在做着更加邪恶的事情。瞳儿疯狂地挣扎着。但是她的扭动却让他的手指更深的能感觉得到。
她要疯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來。雪白的脸上尽是泪痕交错。
泪珠滴落到床单上。开出了苍白无力的花朵。就像人破碎无法弥合的心。
她仰起头來。发出了尖叫声:“清逸哥哥救我。”
但是叫声蓦然就中止了。变成了一声压抑的抽气声和极力忍住的哭音。
慕容烈的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暴戾和黑暗一齐在他的瞳孔中涌动。他的眼睛因为这一句话而开始隐隐闪烁着妖艳的红光。被他箍制着不能动弹的瞳儿在他的身前。并洠в锌吹秸庖荒弧?
只知道慕容烈挤入到她腿间的手指猛地抽了出來。
但是。她的痛哭却根本洠в薪崾6是正要开始?
慕容烈用力地掐着她的腰肢。瞳儿的肌肤在他的手心疼得颤栗。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度他恨不得掐死她、捏碎她。
竟然还敢在他面前叫韩清逸的名字。
韩清逸、韩清逸……
你和韩清逸。我都不会放过的。
慕容烈的眼瞳中红光流转。妖异无比。
他将她的腰肢握着。狠狠地拖向自己。然后一手就压着了她的背脊。释放了自己。长驱直入地从背后进入到她的体内。
这个姿势不仅屈辱。还让已经筋疲力尽的瞳儿痛到叫不出來。
慕容烈一面在背后残忍地动作着。一面将手伸到前面去。轻佻地捏住了她的脸颊。娇嫩雪白的肌肤被他捏红了。但是这一点痛跟此时她所受的罪比起來都算不了什么。
慕容烈知道她怕痛。
她一直都怕痛。
曾经他是那样疼惜她。她怕痛。他就比她更心疼。
就算是在床上缠绵的时候。他都已经无法忍耐了。只要她那样爱娇地对他撅了撅嘴。说:“好累。身上都被你弄疼了”。他就心都化开了。强自忍耐住身上的火焰。只是低头下去吻她的唇。一直等到第二天她恢复了再开始。
瞳儿。宁瞳儿。他是爱她到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步的。
只是。那时他是慕容烈。
后來慕容烈死了。活下來的是爱德森古堡新一任的爱德森伯爵。
他的手指冷冷地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下。果不其然。她已经疼得满脸都是泪。
除了痛。还有耻辱和愤恨吧。
就算普通人都受不了。何况一直被人放在手心里的宁瞳儿。
他的腰下在用力地攻击她。话却洠в幸凰扛星椤?
“为什么不哭出声來。还在等着韩清逸來救你。”
不是疼惜。而是嘲讽。
瞳儿死死地咬着嘴唇。嘴唇都咬破了。身子因为背后的撞击而不断地前倾。控制不了的眩晕和疼痛。
但是她就是不哭出声來。
“这是在和我反抗吗。韩清逸教你的。”
慕容烈冷笑起來。他的大掌掐住了她的细腰。然后猛地一下子撞击得更深。
瞳儿的膝盖一软。额头直接撞到了床头。
从來洠в惺芄这样的对待4觼頉'有这样的折磨。
这样的**让她身心都仿佛分离了。身体还在受着折磨。无休无止地折磨。而灵魂已经飘离了起來。
“还是不哭出声吗。”
慕容烈残忍的声音明明就在她身后。但是在已经意识模糊的瞳儿听來。却像是來自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空间。
他的大掌一捞。将她几乎摔趴下去的身子重新捞了回來。然后更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
瞳儿的眼前都变得漆黑了。然而她紧紧咬着嘴唇。只有一两声难以忍耐的痛苦呻yin声偶尔从嘴角溢出來。
“你这个禽u。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她的声音破碎。然而语气还在倔强。
这个疯子摆明了就是要折磨她。**她。她越是凄惨。他就会越是高兴。
她不会让他如愿的。痛死也不会让他听到他想要听到的声音的。
慕容烈几乎是被她的倔强激怒了。他猛地抓紧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近地拖过來。然而就是狂猛地进攻。一面动作着。一面用手伸到她的胸前去抓住了柔软。邪肆地挑弄着。
瞳儿不断地挣扎。她越是挣扎。那攻击就越是狂猛。
“韩清逸这样上过你吗。”
羞辱的话从薄唇里吐出。随之而來的是猛烈的一记撞击。
瞳儿的头再次磕到了床头。这回她甚至洠в胁医幸簧a成惨白地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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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逸很少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