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章剑接她回家的时候有些春风得意马蹄急的意味,柳浣花好奇死了:哥,难道你公司发大财了
你别推挤推人了,我天天都发大财呢。◆傻◆逼◆小◆说,”习惯了。
他语气几乎要飞了起来了。
两人去的是已经预定好的客家菜馆,柳浣花吃得胃里发撑,还舍不得菜馆提供的雕花西瓜,只依依不舍念叨着下回还要再来。
章剑不由分说将她强硬地拽了出来:晚上吃那么多干什么
门一打开她就闻到熟悉的香味,像是久久迷路的人终于看到指引着回家的导航灯。
表情惊喜不已:现在橘子花就开了
他笑着瞅了瞅她致的鼻头:就属你狗鼻子最灵了,在阳台呢,自己去看。
她鞋子都来不及换冲到阳台,然后彻底地呆若木。
阳台原来有二十几平米的大小,是全开放式的,所以显得空旷而寥落。现在却摆着形形色色的花盆
最中央的是含苞待放的橘子花,腹瓣花苞硕大而臃肿,像是个紫色过人的怀孕少妇,还带着无尽的清纯和魅惑。盛开的不过只有寥寥几朵,却浓香袭人,总显得太霸道,如母仪天下的皇后,盖住了其余的花香。
令箭荷花放在了窗台上,自然垂坠的条叶优雅而沉静,白色的花朵亦是绽放得安静而素雅,像是明国的小家碧玉,端秀的旗袍穿在身上,清淡又夹杂着娇羞。
她也只认得这两样。
这个就是昨天的那种月季吗柳浣花拿不准,指着花朵最耀眼的问道。
白玫瑰。章剑只是言简意赅地回道。
风姿卓越,迎风微白。柳浣花惊呼到:怎么现在还有玫瑰花
今早上从国外空运过来 的。他亦是一副淡淡的模样。
柳浣花感动得几欲落泪,反身抱住他:谢谢你。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一刻万籁无声,只余她滔滔江水一样的情绪,找不到疏泄的闸口,憋得几乎心房里生疼。
那两盆绿色的是什么花啊怎么还不开她感觉到鼻头发酸只得转移话题,在他怀里嗡嗡地问着。他轻轻地解惑:一盆是昙花,一盘是晚香玉。都是晚上才开的。
嗯,那我今天晚上就要等着他们开花我从来没见过昙花呢。真是此生大憾。柳浣花信誓旦旦。
乖,离花开还有好久,我们先干点别的事
呜嗯.她所有的抗议都被他吃进嘴里了.
章剑嘴巴往下的时候她一边抓着他颤抖不已一边开口:不要在这里.
外面是对着碧海蓝天哪太宽敞太开放的地方让她觉得太羞耻太刺激。
章剑百忙之中抽空含糊地安慰她:别怕,没人看得到
呜呜
昙花开的时候她坐在章剑的怀里,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
其实旁边放着自动摄影机,可以拍到花开的全过程的。可她虽然被压榨得全身乏力,也不愿错过着流星一样短暂的花期。
柳浣花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