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允晴迷惑了,莫非真是故识,她一时想不起了?
却听江措说:“阿信啊,台湾唱歌的那个。我从刚才起就觉得他像,不知道他会不会唱歌。”
靠。
回到家,雷允晴仍觉得不放心,拿出手机拨给陆子鸣,电话那边却始终是无人接听。
洗了澡,再回来打,索性是变成关机了。
她想了想,找出温家老大的名片,温辛一接到电话,只觉得诧异:“小晴,你可是一年半载的不打我一次电话,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
雷允晴歉意的笑笑:“也没什么,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呦,你可别这样,有话直说。”
她只好问:“哥,上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啊?”那边倒是愣了一愣,反问道:“能有什么事?”
他这么说,该是风平浪静了。依旧是问:“陆家……没事吧?我今儿看到子鸣在街上飙车,那样子,怕是有什么急事。”
这么说温辛反而笑了:“那小子能有什么急事?不就是香车美女……”说到一半,自觉失言,只安慰她:“你放一百个心,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去上头问问,再打给你。”
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兴许是她多心了。
*
给男二露个脸。,像阿信啊,他到底会不会唱歌捏?
前阵子看到有一位作者说,前几年的高干文,男主都姓江,这几年,又时髦姓温,姓胡,现在,居然还有姓习的。我不由想到温大,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七、心甘情愿
陆子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所以,你是在浴室里跌倒了,所以把手机摔出去了?”
乔佩裹着条浴巾,头发上还是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脖子上,说不出的狼狈。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还不是你突然打电话来……我急着出来拿手机,没注意就……”
他扫了眼,手机趟在地上,后壳都被摔下来,电池掉在外面。
他蹲下身帮她拾起了,问她:“真不用去医院?我看你腰都直不起来了,可别扭伤了筋骨。”
她讪讪的吐了吐舌:“我没事,擦点红花油就好了。”
正好酒店服务生送红花油上来,陆子鸣去开门拿了,回来将她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
她身上滑溜溜的,也许是沐浴乳的泡沫还没冲干净,也没心思洗了,蜷在他怀里,把他的西装外套都沾湿了。
把浴巾又往上拉了拉,红着脸说:“你先帮我找件衣服。”
他点头,转身拉开衣柜,乔佩背对着他,自己把红花油打开了,顿时间满屋子都是浓浓的药油的味道。
陆子鸣从柜子里捡了件睡袍出来,一回头正看见她艰难的用手沾了红花油,往自己后背上揉着。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撞起了好大一块瘀青,不是不心疼。看她扭着身子好容易才擦到一点,时不时还发出咝咝的抽气声,忍不住笑了,在她身后小声说:“我来吧。”
“啊——”她吓了一跳,扭过头来瞪着他。
他把睡裙扔给她,又接过装满红花油的瓶子,在床沿坐了,一点点倒出来,在手心揉搓着。
乔佩转过脸去,说:“你别看。”
他“嗯”了声,她兀自把睡袍换上了,坐过去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把瓶子举高了些,说:“别逞强。”拉开她一边领子,用掌心在瘀青上用力的揉搓着。
乔佩忍不住哼了声,只听他说:“要用力搓才能把淤血化开。”她就不再动,也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又问她:“还有哪里需要擦?”
她低着头,只不说话,仔细看,一张脸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他只当没看到,在她腰上轻轻按了下:“这里?”
她咝了声,他也不顾她反对,就把她睡袍掀开了。
“你……”
“不擦药,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他带着点威胁意味,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轻。
其实除了疼,还有点异样的感觉。红花油在他掌心摩擦得温热了,一丝丝渗入皮肤里,空气里都是这个味道,却并不难闻,两个人靠得极近,在浓浓的药油味里她甚至还能闻到他的体香,她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有问题了。
感觉到他的手似乎停在那里很久了,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就那么直直的看着。
目光相接的一刹那,他的眼里像是有闪电劈过,蓦地燃起一道光。
有些心慌,想要逃,却无路可退。
“佩佩……”他的声音低低的,手伸过来,托住她的脸颊。
她几乎是深吸了口气,心头像是被什么猛烈的撞击到,麻麻的失去了抵抗。
想逃,如果她聪明一点,只要她还有一点理智,就应该挣开。可是全都没有用,身体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得了,仿佛是中了蛊,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他叹息,手臂一用力,她已经失去平衡,撞进他怀里,她动了一下,可是他的手臂箍得更紧,她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彼此的心跳声,穿过薄薄的睡袍,清晰的传入耳中。
红花油的味道,真是刺鼻。他的吻,轻轻的,软软的,从她的额角,到唇边,她简直无法呼吸。
手渐渐放松,环至他的背后,缓缓的抱住了他。
吻愈加温柔,转身,将她压于床上。
放在沙发上的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乔佩一个激灵,撑起身子,看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