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左一个人怒火中烧地腹诽了半天,许久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只有去主动面对!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世就背负上不好的名声。
韩左左没有冲回去找郎熙算账,而是开着车去了郊外。
自从郎熙离开,韩左左再也没有回过周家。
不管韩琬多么伤心担忧,一遍遍打电话给她旁敲侧击,她都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回来这里。
时隔几年,周家大宅依然如故,雕花铁门半敞着,院子里那架吊椅还在,廊下多了几盆花,旁边摆着周老爷子最喜欢的竹制躺椅。
韩左左推开铁门走进去,树下挂着的鸟笼突然晃了晃,发出一阵扑棱棱的声响,那只圆滚滚的灰鹦鹉早就长大了,毛色油亮,威武地挺着胸膛,字正腔圆地开口:“你好!你好!”
韩左左苦涩一笑,那么久没回来,小灰早就忘了她是谁。
周广荣一个人在家,听到声响在屋子里高声问了一句:“谁啊?”
韩左左没有回答,默默地进屋,老爷子几年未见依然精神头十足,正坐在沙发上用放大镜研究自己收藏的邮票。
“左左?”周老爷子微微惊讶,立马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