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眉目清秀的蔡少从耿铁手中将袁远夺过来,压在椅子上坐下:“欣欣说你是喂不熟的狼嵬子,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五年了,你丫的玩人间蒸发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你倒是遁形了,玩爽快了,你家人找不着你,可咱们是谁?那是一个战壕里负过伤流过血的战友,你怎么能把我们也撇开呢?”
袁远料到迟早会有人说这句话,大大咧咧的在蔡少胸前抵了一拳:“我错了,应该罚,什么也不说了,各位弟兄,我先罚自个儿,先干了。”说着,也不管面前其他人用什么样的眼神瞅她,端起桌上的杯子,咕嘟一声灌下去,然后亮起了杯底。
一桌子的人,瞬间无语。
“我说袁远,你喝的是酒吗?”都是场子里混的人,袁远的杯子不沾酒味,大家心知肚明。
“我说过我要喝酒吗?”袁远故作不知,耿铁咬牙切齿的冲上来要夺杯子,被孟欣辰借着拿酒瓶的当空,伸出大胳膊挡开,笑脸板下来训她。
“这丫头,死狠心了,不但忘了咱,连规矩也忘了。”几个人从孟欣辰的语气里品出了酸味,掩住脸上的坏笑,等着憋事儿。
孟欣辰将倒满了水的高脚杯推到袁远面前:“水就水吧,总比茶好。茶凉了就是毒,再冰的水,还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