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吝啬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是这种职业化的着装习惯里面,有着不能让人透视的秘密。
果然袁远不会善罢甘休。
“我拿去淋淋雨,雨一冲,什么味都没了。”言毕,手已经伸向孟逸辰的腹肌。那里,昨天被她旋转过九十度之后,现在还残留着惊怵。
孟逸辰差点开车门跳车,缩在车门口躲开:“你有完没完。”
袁远乘机按下门锁,打开车门跑出去,“要回你一个人回,北江的风景我还没看到呢。”
北山湖有夜潮。每月初八到十五,前往观潮的人早早的就会去排队。袁远害怕钱塘江的潮水,却喜欢北山湖的潮。
当然,北山湖的潮也没钱墉江潮那样的壮观气势。
袁远一溜烟影没在人群中。孟逸辰等找到停车位,跑过来时,早已不见了袁远的身影。
握成的拳头,狠狠地咬牙:又被这丫头涮了。
天空淅淅沥沥,果然伴着一阵凉风下起了小雨,但是围在湖堤看潮的人却个个兴趣高涨,一丝因为下雨而离开的念头也没有。
借着湖堤上那大瓦数的镭射灯,孟逸辰在人群后面挨个的找,来来回回的窜了三四个回合之后,雨突然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