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她曾经的课程私教,她不过是在他面前哭诉编造了赵恺的恶劣,男人信誓旦旦的答应无论如何都会帮助她。
珊妮让男人用他的身份证重新开了张卡,密码是她自己设置的,所以卡上有多少钱,男人根本不知道。
巨大的金钱诱惑,可不是人人都能抗住的。
珊妮在某天夜里,她将保险柜里自己的证件资料藏在病服下面,告诉看护自己去花园走走,便再也没回来。
她带着定量的现金,马上飞出了英国的国境,几个月内周转在东南亚几个国家里。
通过黑市的渠道重新办理了一个身份,而男人卡里钱又被数次转移到各个不同的账户,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赵恺追踪的视线。
最后到了韩国,站在约定好的医院门口,珊妮转身看向蓝蓝的天际,对远处的赵恺道:“神经病,再见了。”
出来之后,重新换了一张脸,同时又再次以相同的方式换了身份,从泰式姓名改回了中文名字。
经过多次的清洗和更改,珊妮以崭新的面貌、身份和携带的金钱,飞到了华国国境的边界,日本国。
在这里的一年多,珊妮终于像是喘息过来,获得新生一般,得到一个崭新的世界和生活方式。
她不需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