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妃娘娘神情如何?”凌宇洛终是忍不住问道。
荷叶低下头,老实答道:“不瞒小姐,娘娘皱了下眉头。”见她神情郁郁,赶紧又说道,“小姐吟的诗其实是很好的,又是水,又是云的,比起其他美人的花啊香啊,高雅得多了!”
凌宇洛一阵好笑,又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安慰我了,这诗的效果如何,我心里清楚得很,我也不想其他,以诗明志,但求心安。”想必在那主位之人心中,自己俨然便是妒妇一名,也无甚好说。
休息过后,再次进了御花园,仍是依次坐下,想到在阁中之时,荷叶大为紧张,一直追问自己要献什么才艺,自己却是含笑不答,这个丫头,她哪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会,这才艺比试,便是要败北了。
再看主座桌上,却是多了一些光彩照人的物事,定睛一看,那皇帝与诸位王爷面前,竟是放着数枝色泽各异的绢花,其中以齐愈与齐越两人数量为多,似乎都是六枝,而那两位异性王爷面前却分别只有两枝。
正在寻思这绢花何用,只听林太妃说道:“这才艺比试大家也不必拘礼,放开手脚,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