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可听了,眼角涩涩的,欲哭无泪。
这一天,阮大可刚睡过午觉,听外面门响,随后有脚步声传来。那脚步是犹犹豫豫的,又很熟悉。朝外看去,果然是沈秋草。细看,衣裤鞋袜清清爽爽,只脸上带着几分慵倦,样子就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阮大可喊了一声:“进来吧,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大闺女家。”
沈秋草进来却一本正经地说:“我来有正经事,是买天麻丸。”阮大可看看她,问:“又头晕?”沈秋草轻轻叹口气,说:“是呢。”阮大可乜斜着眼看她:“什么时候喝你跟李雪庸的喜酒啊?”沈秋草满怀哀怨地说:“你也信这些传言?”阮大可说:“无风不起浪啊。”沈秋草腔调就有些沙哑了:“李雪庸人不错,也诚心诚意的,可我这心……”阮大可直眉愣眼地说:“咱俩把喜事办了算了,何必这么揪心巴拉的。”沈秋草有些慌乱:“大嫂她刚刚——”阮大可不等沈秋草说完,就接过来说:“她临死的时候跟我说了,教咱俩好好儿过日子。”
沈秋草还要再说什么,阮大可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任凭沈秋草怎么挣扎,也没能避免他那一番惊天动地的折腾。听着阮大可那久违了的呼哧呼哧的喘息,沈秋草说不出心里是甜蜜还是辛酸。她将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做梦似的重温着许多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一幕……
正在缠绵之际,忽听外面院门响。两人慌忙起身,沈秋草的鬓发还是蓬乱的,阮红兵已大咧咧地走进来。这阮红兵是何等样人,哪能看不出眼前的蹊跷?便连忙摆手说:“得得,我这几天着急上火,眼神不济,我什么都没看见。”边说边往外退,“您两位老人家先忙着,我这就告退。”阮大可嗓音低沉地吼了一声:“混账,你给我站住!”阮红兵一脸的无辜,只好站住,朝那两人赔笑。阮大可说:“你看没看见的无关紧要,我倒是要告诉你,我跟你沈姨就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