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的还凑合啦,坏就坏在你这双冷酷的眼睛,你要多笑笑才是呀。侄女我也就是体谅您整天绷着张棺材脸怪累的,才煞费苦心帮您改了‘冷傲楼’的冷气,您不感激我不说,还恩将仇报,这就有点过了。您哪,就是火气太大了,嗯,您这剑眉也长错了,若是改成弯弯柳叶眉,想必面相会柔和许多。您等着啊,侄女我这就去找把剃刀来,帮您修眉。”
说完便翻箱倒柜找了起来,可惜没合适的刀片,只能拿挂在墙上的宝剑代替了。娃娃拔出长剑,被寒光闪了眼睛,果然是把好剑。娃娃举着这把长三尺六寸,宽两指半的宝剑对准冷浩然的眉毛就要下手。
对上冷浩然杀人的目光,娃娃手腕随着狂跳的心颤抖,比划了半日还是不敢下手,最后自嘲道:“这把剑不好使,杀j焉能用牛刀,您别急,等下次找到合适剃刀再帮您修哦。其实呢,外貌是天生的,长得吓人也不是您的错啦,改个面相也是治标不治本的,要想彻底改变气质,还需从修身养性开始。这样吧,侄女我就赠您一首打油诗,您有空多参透参透哦。”
说着提笔写下:
人 生 就 像 一 场 戏 , 因 为有 缘 才 相 聚 。
相 扶 到 老 不 容 易 , 是 否 更 该 去 珍 惜 。
为 了 小 事 发 脾 气 , 回 头 想 想 又 何 必 。
别 人 生 气 我 不 气 , 气 出 病 来 无 人 替 。
我 若 气 死 谁 如 意 , 况 且 伤 神 又 费 力 。
邻 居 亲 朋 不 要 比 , 儿 孙 琐 事 由 他 去 。
吃 苦 享 乐 在 一 起 , 神 仙 羡 慕 好 伴 侣 。
写完介绍说:“这首打油诗呢名叫‘莫生气’,是侄女我偶然听到的,觉得蛮有道理的,现在就送给您啦。”
冷浩然看都不看一眼,娃娃也不气馁:“没关系,您不想看就别看了,这诗是需要用心去体会的,光看几眼是没用的。这样吧,侄女我今日得空,辅助您用心去亲身体会这诗的意境如何?”
娃娃吃力的扶着冷浩然躺到后面的睡榻上,用剑挑开他的上衣,裤子嘛她还不敢染指。娃娃用狼毫在他胸膛上,写下“莫生气”这首诗。
软软的狼毫笔尖刷过冷浩然黄豆大小的茹头,受到刺激的蓓蕾马上坚挺含苞待放。娃娃大乐,干脆用笔尖来回逗弄,冷浩然脑门青筋乍现,眼珠子变的更加深沉。
笔尖游移到小腹处,打油诗写完了,娃娃意犹未性,灵机一动。大笔一挥,留下龙飞凤舞的“玉芙蓉到此一游”字样。软软的笔尖在肚脐处留下个圆满的句号,听见冷浩然腹中“咕噜咕噜”的声音,觉得好玩,换了根干净的毛笔蘸水,不遗余力的帮他刷洗肚脐眼。冷浩然一声闷哼,下身有反应了。
娃娃指着尴尬处,大惊小怪道:“冷大叔,您会法术么?这儿支起了顶‘小帐篷’呢!”说着还用笔杆轻敲帐篷,帐篷在外力的鞭策下摇摆不定,最后变得更加高昂挺立,小帐篷内的空间也变大了一倍。
娃娃还想嘲笑,不料却反被封住x道,大惊失色,看向冷浩然。冷浩然看都没看她一眼,套上外衣便出了房门。
此刻娃娃心里如闯进一只小鹿般“扑通扑通”,跳到嗓子眼了,腿也顿觉无力起来,都快站不住了。娃娃积极调动所有能工作的脑细胞: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自己冲开x道了?啊,一定是因为他血气方刚,身体起了反应后热血,血气上涌,血y循环加速,导致提前冲开了x道。对,一定是这样的。该死的男人!可恶的男人!为什么当时自己就没考虑到男人是惯用下半身的动物呢?
天地良心啊,当时她因为不敢在他脸上动手脚才转移到身体的,她只是想在他身上写几个字出可恶气罢了,她真的没想到他就这么起反应了呀。后来嘲笑小帐篷也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冤枉啊,她的本意真的不是这样的啊,她不曾摸过他任何一寸皮肤好不好,而且她明明没脱他的裤子嘛。现在该怎么办呢?想到冷浩然的那张铁青的脸,娃娃浑身颤抖,她还不想这么快香消玉殒啊。
正在她想象着自己经受满清十大酷刑时的惨况时,冷浩然回来了,换了另一身白衣,发梢还挂着水珠。一步一步向娃娃走来,娃娃害怕的闭紧双眼,等待严惩。
出乎预料的是,冷浩然没有动手打她,连p股都没有打,他只是轻轻解开娃娃的x道,横抱起她。娃娃惊恐的想“他不打我一定是想到了更歹毒的计策了吧,他,他不会是要将我卖进妓院吧?”
再一次出乎预料的是,冷浩然只是把她抱出擎天盟大门,轻轻地放下她,转身要走。娃娃知道他的意思了,他跟她划出界限了,从此再无任何瓜葛。那一刻娃娃比接受酷刑还难受还慌乱,她跑上去抱住他的后腰,哀求的唤着:“冷大叔,冷大叔……”
冷浩然要掰开她的双臂,娃娃抱的更紧,她知道这一松手,两人从此就成陌路了。虽然还没理清自己到底要干什么,现在她唯一确定的是她绝对不想从此被他当成空气。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一撒手,他永远都不会再见你了。想到这儿娃娃更是死命的抱住冷浩然的后腰,就像溺水之人遇到浮木般。
冷浩然果然面冷心冷,毫不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