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三匹马驮着三个和尚悠然走来。居中僧人约二十四五,飒爽英姿,神采飞扬。光头一闪一亮,特别引人注目。一左一右两位僧人约二十二三上下,各背行囊一套,紧随两边。三人有说有笑,缓行入树林中。正是廉亦颇和慧明、慧清一行三个!
原来他们三人出了陈堡谷之后,信马由缰,飞一般驰向长安。但廉亦颇以前出门或骑车或打的,何曾摸过这等原始一具?不多一会,便颠簸得嘴歪眼斜,粗气直喘,几欲落马。早惊出一身冷汗,脸都吓白了。他急忙一勒缰绳,此马前蹄扬起直立起来,方才停住脚步……差点坠落马下!
慧明、慧清二人正跑得春风得意,开心过瘾,见状也立即将马停下。异口同声地问道:“师兄,赛马尚未分出高下,如何就休战认输了?”
“二位可别自作多情!我哪有那份闲情逸致给你们赛什么马!”言毕,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嗨!有什么大不了的。出门时,嫂子不是说了嘛,家中都挺好的,不必牵肠挂肚的。她让师兄你干大事哩。嘻……”
“什么嫂子不嫂子的,净扯淡!”亦颇白了他一眼,又沉思起来。
他心中着实不快。心想这陈祎也太不象话了,抛家弃妻,就这么绝情?自己现已成了他的角色,心中还十二分的不乐意呢。再说了,自己的那几个拜弟不知现在人在哪里?就我们几个进京一路万一再有人截杀,人少了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