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成为我的女人么?”敖宸冷笑,似是将裴云姿提了起来,重重抵到门板上,发出一声碰撞响。随即室内窸窸窣窣响起来,似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和接吻爱捂揉捏声,很快的,女子清喉里发出欢快的娇吟声,“宸…宸哥哥。”
两人喘息起来,动作有些剧烈,裴云姿还尖叫了一声,叫了一声疼。
如雪听着,蓦然将脸侧向了窗外。
“宸哥哥,宸…你不能这样对我!”手机里还在叫,痛苦中夹杂欢愉,是欢爱的声音。
黑漆漆的视频屏幕在这时又亮了,似是被人弄开了手机,开启了拍摄——裴云姿裤子半褪趴在壁炉前的那张地毯上,脸蛋上泪痕交错泛着激情中的绯红,敖宸骑在她身上,还在从后撞击,将她挣扎往前爬的身子不断往前顶。
他们陷在激情中的脸,都正面对着拍摄方向,如雪心如刀割的清清楚楚看到,他染满红晕的俊脸上噙着一抹餍足与倨傲,唇角张狂勾着——他捕捉到他的猎物了。而趴在他身下承欢的裴云姿,虽然在挣扎,在哭,在往前爬,却一脸陷入激
情的满足与幸福,欲拒还迎。
如雪听到自己喉头一声哽咽,永远落不完的泪珠宛若豆子簌簌滚落,就那么安安静静看着男人纵横驰骋,而后餍足的从女人身上翻身而下,抱着小猫咪般的女人躺在地毯上喘息,如世界王者盯着白色地毯上那抹处子血,翘起唇角。
“那天宸哥哥对我并不温柔,可能有些性急,直接将我按在地上就完成了我的chū_yè。”裴云姿静静收起手机,淡淡的笑,优雅喝咖啡,“我早说过,宸会非常在意女人的第一次,所以我一直为他留着,留着我的处子之身。呵呵。”
再眉梢一挑,放下咖啡杯,骄傲睨着对面的如雪:“之后他就对我温柔了很多,我越哭他越疼,完全做回了以前的宸哥哥。我们在那套单身公寓甜蜜了一周,就是大过年那几天,每次温存完他就急匆匆回家,再给我打电话。怕被你发现,给我换手机,换公寓,换名字,呵呵,你们去牧场度假,我跟去了,房间就订在你们隔壁,你知道那几分钟我们玩的多刺激么?他把我压在墙上……出差只是幌子,其实我们在岱山岛过二人世界……”
哗啦!如雪一杯水朝那张脸泼去,而后全身发冷走出了这家咖啡厅。
她坐在高架桥的楼梯上,看着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已哭不出眼泪来。
如雪失踪了,裴家找不到,敖家找不到,公司找不到,她的朋友那也找不到。
铠泽与颜夏冰急急赶过来,看到敖宸把自己关在房里,俊颜憔悴,两腮上青色的胡渣微生,已不复他昔日意气风发的模样。而面对他们,他很沉默,什么话也没说,坐在那里不停抽烟。
“准备怎么做?离婚?”铠泽问他。
他不出声,默默抽着烟,而后将烟头按灭,走到窗边。
如雪在水领一族住下了,感冒咳嗽一病不起。芭乐留下来照顾她,冲了药剂,细心体贴给她捂被子,很是后悔将那天的所见所闻告诉她了。
“如雪姐,不如你回去吧,我怕你撑不下去。”如雪这几天不但感冒发烧身子发虚,还呕吐不止,她怕出什么事。
“芭乐,不要开我的手机,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如雪轻闭双眸叮嘱道,卷翘的睫毛翕了翕,翻了个身。
芭乐无奈,不得不轻手轻脚下了楼来。
这时店子的电话响了,是黛丽打来的,让如雪接听,语重心长道:“发烧了要去医院,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被抢老公了也不要气馁,要留着力气跟那群姓韩的不要脸小三们打一仗!其实如雪我跟你说实话,在我怀孩子那段时间,我老公也在外偷吃了,就是上次在纸醉金迷拍我老公肩膀的那只‘j’!那不要脸的上次还装作不认识,其实他们早在我老公去那里应酬的时候就勾搭上了!我他妈有眼无珠找了这么个男人!但是没办法,现在有孩子,有房贷,老家的房子又拆了,无处安身。”
如雪苦涩一笑,静静听着。
“我原谅他了,日子继续过,不去想、不去触碰也没事。如雪,如果那姓敖的还能被原谅,你就给他一次机会。”
如雪没有说话,胸口的一阵翻涌让她急急挂掉电话,冲到洗手间干呕不已。她有些怀疑自己是怀上了,上次敖宸回国,他们在咖啡馆洗手间的那次,快两个月了。可她没有去医院检查,因为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是一种讽刺。这会让她想到敖宸在碰过裴云姿那个女人后,又来碰她,肮脏得让她想吐。
她用清水漱漱口,走出洗手间,发现一脸低靡的敖宸不知何时站在了店子里,担忧盯着她。“刚才我听到了黛丽的电话,所以寻了来。雪,你跟我回去吧。”
他走过来抱她,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硬是将她拖到了车上。她打开车门,差点在飞快的车速中跳了下去。她没法再在这副驾上坐下去,那天裴云姿那个女人就是坐在这个地方,不断的哭、叫,挑逗他,勾引他,激怒他。他们在车里打情骂俏,在单身公寓恩爱缠绵……
脏!
她用手撑着车门,细腕在他大掌里挣动,想跳下去。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他有些气急败坏,将车嘎的停在路边,飞快倾身将她探出一截的身子捞回来,紧紧搂在怀里,“不要这么傻,你可以嫌我脏、骂我打我,但不要伤害自己。你是大小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