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光了,皮皮这才松下一口气,发觉自己早已紧张出一身冷汗,那心还兀自咚咚地跳着,不禁有点佩服自己的勇敢。只是紧崩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身子便仿佛被抽了魂似地站立不住,肺里的氧气也好似用尽了一般,只得扶着门框大口喘气。
身后有人吹了一声口哨。
她转过头去,见贺兰觽轻蔑地看着她,脸上的讥讽装得下满满一调羹,够她一口吞进去的。
“大方,真大方。”他轻轻地鼓了鼓掌,“一下子就把我的钱和房子全赔光了。”
皮皮急了,一把火烧到脸上:“我知道你心疼钱,可人家拿枪比着你呢!”
可不是吗?千钧一发之际是皮皮舍命地维护了他,不领情就罢了还要挖苦,这是什么人啊。
皮皮的脸是红的,祭司大人的脸是黑的,仿佛受到侮辱一般。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拉直,附耳过去,冷笑着说道:“保护女人是男人的事,这里有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居然要受你的保护。皮皮,这样做很不好,太不给面子了。你让我们今后怎么见人呢。”
“见什么人啊?你又不是人你还怕见人吗?”做生意这几年,别的没练,嘴皮子倒是磨练了不少。见人说人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