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圆圆的俏脸冻得红扑扑的,似乎是冻的又似乎是因为她现在推着一辆单轮推力车,所以累红的,只见推力车上载着满满的柴薪树枝,砍得一段一段绑成一捆一捆,很整齐,就像她额前的刘海儿一样。
聂北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这么一个可人儿就忍不住往她的玉女峰看,不过很可惜,女孩显然是女孩,不像中午那个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熟美妇人,发育还不够,而且大冷天的她穿的衣服比较多,囊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她推着一车的柴薪,显得很吃力,但脸色平静似笑似喜,似乎再多的累她也能忍受,也能在苦中找到快乐,聂北感慨万分,心想:人家一个初中生般年纪的女子都能忍受得了这个社会的苦和累,我一个现代人男人还会饿死在街头不成?
想到这里聂北心不由得放松,不再有悲情,有的只是自信,可自信能准时换饭吃么?聂北苦笑,显然,自信归自信,但自信不能立即换饭吃,他还得挨饿。
茫然间几匹高壮的大马从街头不远处狂奔而已来,碗大的马蹄扣在地上声音犹如奔雷,笃笃笃声沉闷的吓人,走在街道上的行人闻声都飞快的闪回一边。一些甚甚闪躲得及的惊呼连连,一些脾气大点骂骂咧咧。
而几个骑在马上的人急声呼喊道,“快给爷让开点儿,让开!不让开撞死你们。”
聂北见过嚣张的,却不想还有如此嚣张的,在街道上奔马,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随时会撞死撞伤街道上闪躲不及的行人么?要是街道上有小孩的话那就惨了。
聂北的担忧是对的,小孩倒没有,可那推着一车柴薪的女子正背对着城门,也就是正背对着那些奔跑而来的几匹马,她听到了跑马声,也听到了四下的惊呼声,她只想快点把车推到边上一些,奈何推车太笨重了,忽然要改变方向很难,女子一急,回过头去,只见五匹马眼看就到跟前来,她犹豫着要不要掉下单轮推车让车上的柴倒落地然后自己闪到一边。
她这犹豫间,五匹大马就到了跟前,马上的五个人似乎也想不到竟然还有有人推着车傻傻的站在路中间,五人脸色稍微一变,他们恼怒竟然有敢挡路的人,但他们的马冲得太快了,根本无法段时间停下,转道也来不及了,众人无不为推车的女子捏一把汗,只要被如此速度的奔马撞上,这可人的女子十死无生。
而就在这时候,早有准备的聂北飞身扑倒被吓呆的女子,搂着她顺势滚出到路边,女子那车柴失去女人的平衡,单轮车应声倒下,众人以为那五个骑马的男子这次要倒大霉撞柴堆时,只见带头的一位锦衣男子控马跨飞,他身下的那匹黑马甚甚的跨过女子的那车柴,可知此人的马术和应变能力十分强。但他身后那四个骑马的却没他那里的控马能力,更没他在前面那份先知先觉和敏感的反应能力,第一匹撞上了柴堆,马倒人飞,跟着后面三匹马也相继撞倒,马倒人飞,砸出几米远的距离,不知死活。
初放纵 第008章 英雄是痛苦的
女子被聂北搂得密密的,护住她滚到路边上,聂北周身骨痛,几处皮肤都划破了,火辣辣的,好在聂北原本是位军人,虽然在军校里呆的时间比在军营里呆的长,可也算是皮粗r厚,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而女子有聂北护住,虽然滚动得激烈,可她没受到什么伤,她惊魂初定,才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搂住,她知道是这男子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可男女授受不亲,当街被一个男子搂住,她臊得慌,原本就红扑扑的圆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脸越发红润,慌忙的推开聂北站起来。
用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四下扫了一眼,见大家似乎没对自己指指点点,她的心微微放下。
今衣男子骑在黑马上,看着四个落马倒地的家奴三个在呻吟惨嚎,一个昏死过去,他心里有气,睇着推车女子,待仔细一看时双眼不由得一亮,女子虽然穿着破旧老土,谁也不会多注意她,可仔细一看时才发现,女子犹如蒙尘的美玉,越看越可人。
被锦衣男子盯着,女子不由得把身子往聂北靠近些许,她虽然懂的事不多,但也能知道那锦衣男子要是以自己误人摔倒为借口纠缠自己的话,那自己就倒霉了。
锦衣男子越看女子越有味道,那股儿的朴素纯洁,他心不由得热了起来,看她穿着,以自己的家世要得到她实在容易过借火。他虽然有这个心,可是看到周围围观了这么多老百姓,他堂堂一个有名的上官县才子,怎么都不好意思去做。
而这时候有两人骑着两匹高头大马来到锦衣男子跟前停下,高声道,“一名兄,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这位名人,实属三生有幸……”
“宋兄过奖了,你我同是四大公子,田某何来名人之说。”
“今天你我不妨到万芳阁喝两杯清酒听媚媚姑娘唱上几首曲儿,又或许过寻春楼让菲菲姑娘跳上一支舞吹两曲箫,再吟诗作对岂不痛快?”
“柳兄果然是快人快语,道出你我之心声,固之所愿不敢请尔,既然柳兄有此意,我田一名自然是无不应允,只是我四个家奴受了些伤……”
聂北见又来两匹马,三个人骑在马上夸夸而谈,离得远聂北听不到他们都说些什么,也不懒得听,不多时,三个人骑着马带着三个伤得很重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了,临走前那锦衣男子回头望了一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