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钰放下捂眼睛的手,手中书抖了下,向后一靠,老神在在地,也不望她,口中坚定地很:“不去。”
陈简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抄起衣架子,追着他满屋子打。
晚上的时候他们卧在房间里,陈简侧脸贴着柔软的枕头,死狗一样缩在被子里。灯被扭开了,暖色的光漫过来。承钰一手捧着书,一手握着她的手,扣着她十指,边读书边陪着这个每月间歇性“病人”。
陈简不敢动,只觉得呼吸一口气,都疼得脸色煞白。她虚弱地开口跟他讲,“下辈子我要个男人。”
承钰就笑了,问她:“做男人干嘛?”
她吸一口气,疼得一哆嗦,缓缓吐出:“做男人,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承钰就笑了,陈简觉得他的这个笑一点都不真诚,充满嘲弄的意思,她觉得自己作为病人的自尊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