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
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凤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祂竟这么害我!我c你祖宗!死老天,我c你祖宗!
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
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玉凤扶我起来,我却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玉凤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龇了起来,玉凤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
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接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yù_wàng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玉凤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玉凤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重要,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玉凤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玉凤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够?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玉凤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炕上。玉凤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位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吧。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玉凤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玉凤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里待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乃子,就忙着回到玉凤家。
玉凤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摊子。思雅穿着玉凤的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得更加优美。玉凤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天一股冷艳之气。
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玉凤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工作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玉凤才对我说,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c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思雅的面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玉凤的事吧,真有点哭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c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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