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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琉火界已派了三位弟子来了安竹,恐怕很快就会探知到我们的存在了吧。”大殿之上,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恭敬地站在一旁,像坐卧在上位的年轻男子禀报最新的消息。
男子慵懒地斜靠在金银宝石镶缀而成的软榻之上,一手支著头,一手把玩著夜光酒杯。他的脸上带著一个银质的弧形面具,从左眼一直遮到右边下颚,外边嵌著一圈细碎的五彩水晶,让人看不清样貌。可那一双银灰色的丹凤眼,却能给人深刻的印象,乍看之下像是在媚媚地勾引著你,定睛後才发觉他g本没把你放眼里。
这双眼睛太多情,也太无情。
“该来的总会来,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听了裴冀的话,他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三百年的等待太过漫长,那一场人间战争无疑给了妖界一个重创,也让他失去了父亲──曾经的妖主。整个妖族自此被封印在地下,永远与黑暗恐惧为伴。当他以为也许再无见天之日时,上天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让他得以统率妖族,卷土重来。
几日前,从天而降的巨石好巧不巧正好砸中了当年浮途仙者封印妖间道的路口,将封印口砸出了一条裂痕。一些妖力高强的妖怪冲破变弱的结界,从那条隙缝之中逃了出去,但是大部分妖兽还是无法突破浮途仙者的咒法,一日复一日游荡徘徊在那道裂痕周围。
当年,浮途仙者从琉火界借来七神器之一的“缈云”,用它打败妖主,布下结界。如今要破坏封印,自然也需要“缈云”。
而从琉火界的赶来的三位弟子,无疑是他妖主景御最好的利用工具。
取得“缈云”,然後,重返人间。
而那些愚蠢的人类,还不知危险已经悄悄临近,对於他们来说,三百年前的那场浩劫,不过是湮灭在泛黄发霉的史书之中,一些枯萎的文字罢了。
正中金色的大床上,纱制的帘幔重重垂下,透过影影绰绰的烛光,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交叠起伏的人影,不时传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低吼。景御走进寝g,便听到了这异样的声响。他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把掀开帘子,果然是她。
裴冀的独生女儿裴蕾儿──除了她还有谁敢在妖主的房里放肆y乱?她自小娇生惯养,仗著父亲是前任妖主的得力左右手,又是辅佐现任妖主的功臣,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人敢忤逆她。
“呵呵……景御哥哥……你来啦……借个地方让我玩玩还不成嘛……”裴蕾儿双眼迷离,灰绿色的眸子因情欲而笼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能溢出水来,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张,嘴角还挂著口水和吞咽不及淌下的白色浓稠y体。一边娇喘著说著话,一边下体不断地摆动,用力套弄刺入身体深处的男g。床上还有两个男妖跪坐在她的两侧,胯下的肿胀已经高高举起,但被她一手握住,按著前端的小孔,无法发泄。而他们的手和嘴,不停游离在她身体的四处,撩拨她,取悦她。
“啊,啊,好舒服……”裴蕾儿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利用身体的重量让男g狠狠撞击著甬道的尽头。透明的y体随著抽动慢慢地流出了小缝,沾在了直立立挺起的红色巨b上,弄得男妖的b子亮晶晶的,像是涂上了一层蜂蜜。她的手放开两grb,向前揪住身下男妖的两颗红果,像报复似的,用力掐弄,狠狠揪起,又突然放手,搞得男妖吃痛不已,嚎叫连连。
“我累了,换你们动。”说完裴蕾
儿停下了套弄,懒洋洋地坐在那儿,双手终於放过了他的xr。可怜她身下和身旁的男妖,一晚上已经被轮流弄泄了几次,可是裴蕾儿却不放过他们,不停喂渡狐涎──要知道这狐涎可是世上最毒的媚药,就算是九天之上的仙者吃了,也会变得神志不清,y乱不堪,更何况,本身就堕落放荡的妖族。那几个男妖心中叫苦不迭,身下的那个已经连连翻著白眼,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rb在狐涎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大,有一种要涨裂的感觉,让他疼痛不已。他只能不停地用rb摩擦著小x,企图让快感来麻痹这种疼痛,他先缓缓地退出,又大力地一举而入,推开层层r壁,顶到她的最深处,如此反复c弄,直捣得身上的女体东摇西摆,y叫连连。
裴蕾儿眯起眼睛,双颊绯红,披散在身後的大把银丝随著起伏一跳一跳的:“啊……就是这样……继续……”
身旁的男妖们也不敢停手,一个抚m揉搓著她的左r,一个双手捧著右r,似是捧著宝物,十分虔诚地低下头慢慢舔吸咂吮,时不时伸出舌头在上面画著圆圈,把整个右r舔得湿漉漉的亮晶晶的。
裴蕾儿感到x前的酥麻和身下的充实连成一线,随著他们的玩弄,一股快感直冲脑门,让她忘乎所以。
“啊──”大约半炷香之後,身下的男妖突然加快速度,快速抽c十几下之後抖动著身体将滚烫的白灼注入裴蕾儿的子g。而後由於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才玩两下就不行了!”甩手一个耳光打在了其中的一个脸上。
她微微偏头,看见景御已经不在,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愤恨,两人一块儿长大,从小她就追随他,讨好他,可是他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对她的投怀送抱一直不理不睬。难道是她不够美?但是那些妖们看到她後哪个不露出垂涎的眼神?於是,她以勾引男妖来向他证明自己的魅力。她有信心,妖後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