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本人欲将亲妈本色发扬光大,将甜文事业进行到底,因此现在小虐一下都觉相当不忍,于是21:00第二更。看花花数决定是否第三更~待会儿见~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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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关于闪婚 ...
任以行紧紧拥着怀里不停抽泣着的小人儿,缓缓轻拍她的背,“乖,不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么”
男人又抱着她哄了会儿,渐渐的胡小涂停止了哭泣,可是她却一直趴在男人身上
。直到任以行顿感身上的重力加大,他才恍然觉悟过来,撑起胡小涂的身子,却见一连泪水的小人儿早已失去了知觉,眼睛闭得死死
胡小涂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使劲儿睁了睁眼,恍惚中瞥见趴在病床前浅眠的男人。
胡小涂重新闭上眼,都说朝思夜想就会在梦里见到那个一直相见的人,难道她真的对任以行思念到这般田地了他竟出现在她的梦里了
胡小涂不无郁结,从昨夜开始她就在做这场冗长而又灰暗的梦,梦里面她为了一个叫任以行的男人哭到没了力气,抽丝剥茧一般地抽空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后路
胡小涂很努力地想唤醒那个熟睡着的人,她想确定,这个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任以行。可是她张了张嘴,却喉咙暗哑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加上发了烧本就容易倦怠,便眼皮一沉又睡了过去。
胡小涂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午后的阳光正暖暖地晒进来,男人的身子在病床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颀长却又暧昧不已。
任以行见她醒了,忙凑近些,老妈子一样啰啰嗦嗦地问她渴不渴,饿不饿,还难不难受
胡小涂怔怔地眨巴眨巴大眼睛,原来她刚刚梦到的都是真的,或者说,她并不是在做梦这个人,真的是任以行
一滴泪滚落下来,第二滴也紧跟着掉下来,第三滴,第四滴很快便连成了串。任以行看着胡小涂无声地掉着大颗大颗的眼泪,眼神却茫然而又空洞,男人顿时急了起来,“小涂,你怎么了你你哭什么啊”
任以行这一句话不问倒要紧,一问便像触发了胡小涂体内最脆弱的那.神经,“呜呜呜”地放声哭了出来,听起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男人从来没见过这阵仗,顿时吓慌了神,他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哭,这会儿急的跟什么似的,却始终找不到哄她的法子。
胡小涂哭了大半天,任以行也变着花样哄了大半天,慢慢的胡小涂减弱了音量,变成了一下一下的抽泣,听在男人耳里却更觉心疼,眉头不由得紧锁在一起。
这丫头怎么这么能哭而他怎么就这么扛不住这丫头哭
胡小涂见任以行脸色难看了不少,便边哭边抬起手冲他勾了勾,示意他往自己这边近一点。任以行会意,身子伏下来,“小涂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我跟你赔不是”
男人凑近软语哄着胡小涂,结果胡小涂却突然伸出两手猛地搂住男人脖子,任以行瞬间顿住,半晌,感觉着颈项间温热的小脑袋正不停地磨蹭,男人微微勾了勾嘴角,“乖,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你”
良久,胡小涂抬起头在他的西装上蹭了把鼻涕,口齿含糊着抽抽嗒嗒道,“你这个坏蛋我以为我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男人打趣道。
胡小涂猛地从他怀里退出脑袋,一双红得堪比兔子的眼死死盯着男人,肩膀因为抽泣而一抖一抖的,“你胡说什么呸掉快呸掉”
任以行眼含笑意看着胡小涂哭的都快要打嗝却还不忘“数落”他,心里的暖意徐徐上涨,他伸手抹干净胡小涂脸上的泪水,哄着她道,“好,听你的,呸呸呸。”
胡小涂这才微微点头,“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
男人笑,扶着她躺回去,抬了抬胳膊,“我没事,手背轻微擦伤。倒是你,发烧又胃溃疡,怎么吭都不吭一声,是想把人气死”任以行瞬时凛下来眸子,准备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小丫头,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硬撑着逞能,世上真真的没有比她再二的了。
见任以行劈头盖脸就要数落下来,胡小涂轻轻握了握男人的手,任以行收声,软下来眸子看她,“干嘛”
胡小涂抿了抿发干的嘴唇,犹豫半晌,最终带着些微怯懦地开了口,“你还愿意娶我吗”
胡小涂左手挂着点滴,右手擎着手机,哑着嗓子囊着鼻子,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情绪,“妈,这不很快就春节了么,我们单位要户口本,说是离京人员备档,还有什么审查反正就是您快点把户口本邮过来。”
涂女士还在那边继续盘问,却被胡小涂一句“快点啊不邮过来单位不放人我春节回不了家”给堵住,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末了冲一旁削平果的男人撅了撅嘴,“我怎么突然觉得我有点大义灭亲”
任以行一个激动差点把自己的手削了,媳妇儿,你成语不会用就别用了,容易出人命,真的男人稳了稳神,一头黑线地跟脸皱成了包子的某女解释,“老婆,这不叫大义灭亲,这叫女大当嫁。”
胡小涂白了他一眼,伸手接过削好的狠狠咬了一口,嘴里混糊不清道,“反正就是我跟你合伙骗我妈了我不爽”
任以行的眸子不期然地紧了紧,眼睛微微眯起来,不行,说不准这丫头还没等户口本邮过来便变卦了,他得采取点措施,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