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珩绝望的咬着想送给她的拨浪鼓,呜咽道:“小祖宗!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我真不是故意脱你衣服的!”
这一嗓子过后,段子焉澄澈的大眼睛瞬时积聚起泪水,泫然欲涕,我见犹怜。
这丫的眼泪怎么这么多呢!跟秋天的雨似的说来就来!
“不许哭!小爷我……”刚想说小爷我不管了,沈年珩恍然想起来大哥之前的话。
大哥之前是这么说的:“你也不过是三两天的新鲜劲,没几天便会把段子焉抛在一边了,摸骨就算了吧,无论她是不是那块料,最后也不会落你手里。”
嘿?他还就不信了!
沈年珩硬是把心里的不耐烦都咽了下去,然后对着段子焉眉开眼笑,两个酒窝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