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愿听命于人,所以她不会让朝堂成为杜姓一家之言,因为那般之下,她便永远与杜相捆在一根线上,论地位论阅历,她都必定是听从的那人。
因为不愿骨肉相残,所以她更要确保苏长亭还站在那太傅监国的位置上,如此她才不会与她的父亲杜相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才不会出现骨肉相残的场景。
田忠仁大半辈子都不曾见过如杜太后这般的女人,心狠又心善,大局细节无一错漏,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利弊得失分的清清楚楚。
田忠仁缓慢地朝着杜敏贤弯腰行礼,大礼之下,他沉声说道:“陛下年纪尚幼,正需一人辅佐育导,此人除了当今太后,再无人更可堪任。明日老臣便率领众臣提议,于御座后设珠帘列凤位供太后辅政听政之用。”
“阁老审时度势,令徒惊才绝艳,具是不可多得的治世之才,康端太后感铭,必定珍而护之。”杜敏贤带着满意的笑容带上帽,出了田府,上了马车中。
五日后,洛阳庙口村的疫情终于得到控制,而这一切都多亏了那疯道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