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她的声音很轻,恰到好处地体现了受到惊吓的人该有的反应。
钱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问道:“少夫人,这是……”他指向地上的横尸,一脸疑惑不解,希望长孙碧烟能够解答的模样。
然而长孙碧烟却没有看钱伯,而是看去了门口处。那个像极了宫夕月的男人,此刻也有些发懵,等反应过来长孙碧烟这道寒光暗藏的视线,才惊觉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众人只见少夫人还在惊吓中没来得及说明缘由的时候,那个私逃不成的男子忽的冲进房中,扑倒在鸣翠的尸体旁,嚎哭道:“鸣翠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少夫人这么心软的人,必定会助俺们的,你为什么就是要这么执拗啊!”
那男子一哭一叹,精致漂亮的脸全败在了一身猥琐低下的气质上,连带着哭丧都是这么得令人感到不适。
可是众人从这男子的哭嚎中似乎猜到了一些始末,正在这时,少夫人长孙碧烟似乎回过了神,虽依旧保持着害怕的模样,却已经能够小心地解释缘由了。
“鸣翠……鸣翠说事情败露,她没有脸面苟活于世,又不想连累我,于是……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