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碧烟见状,连忙又后退一步,心中愤然,声音冷酷:“陛下,一年前,臣妇便已经言明清楚,与陛下再无瓜葛。如今陛下让宇文大人做出这等掳人行径,何来天子之风?”
她的语气生硬凉薄,又隐约透着一股莫名的气势,让不远处的宇文磬心中一抽,面上一红,不自觉地站直了一些,还有点想远离一些,好像有点胆怯。
宫夕月被她这么一说,也是骤然愣住,恍然间仿佛面对的人不是他魂牵梦萦的烟儿,而是字字珠玑,气势凌人的皇后。
他僵了片刻,才缓和下情绪,道:“烟儿,你应当知道,朕不想做这个天子,朕只想与你过平凡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一双儿女,将他们——”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长孙碧烟没有让宫夕月将话说完,嘲讽地冷哼一声后,毫不躲闪地看着他茫然而痴恋的神色道,“陛下生在帝皇之家,从不知民间疾苦,有何资格说自己从不想做这个皇帝,陛下知道怎么砍柴烧水吗?知道如何区分五谷吗?知道一个平凡人家一年的开支是多少,应该怎么分配吗?”
“或许陛下会说,这些都可以学,都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