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她闭着两眼脸羞得通红,是那么的好看。她一只手还把浴巾捂在部,一只手还握着我的棍在微微的发抖。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小英姐姐的房。那两个雪白的房圆鼓鼓的,就象两只小白兔安安静静地卧在前。两个挺立的头红红的,就像小白兔脉脉含情的两只红眼睛在望着我。我情不自禁地抚着那两个小白兔,那两个头又像兔子嘴一样在调皮地挠着我的手心,咬得我心里麻麻的好痒好痒我的双手发抖得厉害,生怕小白兔受惊吓而跑掉。慢慢地,她握着我的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部移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房和我的脯紧贴在了一起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块儿。吻了一会儿,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我的棍好象变得更硬了,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搂着我:“弟弟啊、弟弟啊”轻轻地呼唤着我也:“姐、姐”的轻轻地应着,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胡乱地着突然,我觉得我的头上痒痒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毛,然后慢慢的又向下滑去在水波荡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棍轻轻地顶在她的花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那就是蒂的部位。她握着我的棍,用头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转动着。痒得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屁股,她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头也变得水唧唧的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而颤抖,她发出了:“啊啊“的声音。搂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转动我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闭着眼睛紧紧的抱住她,大腿子一紧,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出了东东她赶紧用浴巾从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头,我的全部被她接在了浴巾上,她又紧紧的搂住了我。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说:“弟弟你坐着别动,我洗一下。”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巾上的。她弯下腰时,垂下的房显得更大、更圆了,那雪白的沟越发显得漂亮。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情,她背对着我说:“还好没有进去要是我怀孕了,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我的棍其实本没有入她的道,虽然我也了,但这算不算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队里经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送回家。接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裹好了身子。这才跨出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细地擦洗干净,打了它一下,说:“坏东西”我说:“姐,你不是喜欢它吗”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帮我穿好裤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她弯下腰看着我,轻轻地掐着我的脸,说:“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啊”说着,就亲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我搂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我喜欢你”顺手又隔着浴巾在她的房上揉了几下。她打着我的脸说:“小坏蛋就是嘴巴甜,快闭上眼睛”这一觉,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觉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晚饭后,小英姐姐搀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边的天空,象被一群顽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通红通红。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温热。她轻声地哼着:“晚风披着夕阳在肩上,还有一只短笛在吹响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咚”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我突然问到。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人、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去向。”“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了,“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嗯,我会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心里可能会这么想。她看看四下无人,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回去吧,今晚早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姐姐捧着我的脸说。回到屋里,当她tuō_guāng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搂住她,可她却打着我的手,说:“别闹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的”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沟时,不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一手握住我的棍,一手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她摇了摇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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