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块,痳引狗去追逐,刚巧遇到一个车夫牵着那匹白种马路过,男孩从车夫手里要过
马,把一块塞进马的道里,然让那白种马跑,让狗追。人马哪能跑得过猎狗,那
大狗步就撵上白马,到了她,一口就咬住白马的部,白马痛得嗷嗷惨叫,可是不
敢反抗那狗,眼睁睁看着那狗咬烂了自己的部,狗爪子伸进道掏那块,可能是由
于道狭窄,那狗一时还没能抓出那块,这可苦了那白马,她躺在地上,大大地叉开
双腿,不敢躲避,只能惨叫,亲眼看着那狗对她的部象掏狗洞似地连撕咬带扒扯,弄
的那白马部血模糊,待到那狗掏出那块美美地吞嚼时,那白马的部已经没有
了,只剩一个血糊糊的大洞了。那男孩看得高兴地大喊大叫。来牵着狗又去别处玩
了。车夫拖着半死的白马也走了。quot;quot;噢真有意思quot;小肖听得很有趣味。不知不觉他
们已经走了好远,走到小肖住的房子了。quot;凯西,以你可以喝些水。quot;quot;哦谢谢主人
可是我不喝水,每天能够喝到主人的甜尿,已经是我莫大的幸福了,我不能再贪得无
厌,主人不要惯我,我只不过是牲畜,是主人的一条狗而已,主人千万不要把我当人看
待,否则我会被宠坏的,那样就会犯错误,如果犯了错误,我今天的幸福生活就不会再
有了。quot;quot;啊quot;小肖真的有些惊讶,她听得出凯西说的是真心话。quot;真想不到,当初的千
金小姐,现在连思想都被训练成畜牲的思想了。也好,以我终于有了一条能陪我说家
乡话的狗了quot;quot;好吧,宝贝,我不惯你了,但我会好好饲养你的。来,现在你通过了测
验,已经是一条合格的狗了,把肚子里的东西放出来罢。quot;小肖从马背上下来,把凯西
pì_yǎn和道里的魔鬼刺塞子拔出来。然牵着凯西来到门口,小肖进到门里躲避强烈的
阳光,凯西把屁股蹶在门外,一股激流冲开pì_yǎn和缝,伴着quot;哗喇喇quot;的响声喷出
去。从前高傲的雅芳已经死了,现在的凯西高兴地找到了主人,有了归依,感到非常非
常满足。从前的小肖,雅芳的奴和狗,现在成了凯西狗从心理上承认的真正主人。主
人进屋去午休了,把凯西拴在门口,凯西卷曲在门里荫凉而暖洋洋的石板地上进入了她
自从被卖到这个 园的第一个真正甜美的梦乡。初到南美傍晚,主人叫醒我,牵着我
出去散步。
quot;凯西,你究竟是怎麽到这里来的quot;quot;主人、、、呜、、、我、、、quot;主人的话一下
子勾起我痛苦的回忆,止不住流下屈辱的泪。那是三年前的一个秋天。父亲因为政治斗
争失败而入狱,母亲和我把隐蔽得最深而未被没收、存在香港的、仅有的20万美元,支
出一大部分给一个香港蛇头,我们自己仅剩2万美元了。这个蛇头还是我父亲的老友,
说是尽了最大努力才压到这个价钱。我们母女俩千恩万谢地拜托他给我们弄了两个新的
身份∶巴西华侨。然后他一路很殷勤地把我们送到南美一个距巴西很近的三不管地界,
把我们交给当地一个白人后,就告别了我们。临行前还特意来和我们辞行,告诉我们∶
这个白人会很好地照顾我们,我们下一步的行程就由他来安排。这当中,蛇头还说要给
我们换巴西币。为了今后生活方便,也为了不招惹是非,我们母女把随身戴的所有昂贵
首饰和两万美元都交给他去兑换。后来才知道,他给我们的所谓巴西币,都是已经作废
了的秘鲁币。我们
母女被他骗的一无所有,坠入最悲惨的境地。那个白人也不跟我们说
话,即便说话我们也听不懂。他对我们很暴,经常因为我们不明白他的旨意,而抽打
我们。我们孤苦伶仃的母女俩毫无依靠,不得不默默承受他的欺凌。他带着我们乘马车
走了整整一周。在路途上他就用暴力qiáng_jiān了我和妈妈,因为没有从我们身上搜刮出一点
点钱财,他很生气,每天晚上住进大车店后,他就逼着我们母女卖给她赚钱。到了第
三天的时候,因为嫌我们不会说当地语言,他干脆把我们母女剥得一丝不挂,用两绳
子拴住我们的脖子,像狗一样,白天拴在马车上,边赶路,边玩弄我们母女俩解闷。晚
上到了大车店,就把我们母女俩赤条条地拴在餐厅里,任人奸污,他则做坐在一边收
钱。我们母女心里已经明白,蛇头看来是把我们出卖了。只是不知将来会怎样我和母
亲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每天赤裸着身体任人欺侮、奸,毫无办法。终于,我们到了
目的地,并非我们期望的那样∶有父亲的老朋友来接我们,来接我们的是一个专门训练
奴隶的贩子。这下我们更惨了。首先他手下的黑人助手把我们狠狠抽了一顿皮鞭。然后
把我们绑在地牢里的一个特殊医疗台子上。每天有一个黑女孩来给我们注两次药水,
另外有一个黑女孩喂我们吃一顿半饱的饭。那注简直是下地狱受刑一样∶大得吓人
的玻璃针筒,先是里面装满淡黄色的药水,然后对着我们的头扎进去。那种撕心裂肺<